是又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一垮,哼道:“别的倒是好说,就是这几千个不知从哪里突然蹿出来的蛮子,四处抢劫洗略,嫁祸于轲比能身上,这可倒好,却是让咱们连夜点兵出战,连那块刚刚挖掘到的宝都没来得及享用!”
呼厨泉闻言一愣,道:“左贤王口中说要享用的宝,却为何物?”
左贤王嘿嘿一笑,接着脸色露出了极度猥亵的颜色,低声道:“前几日,我有事去巡查部落里从苦力奴众,却发现当中奴群当中藏有一个汉人女子,虽然蓬头垢面,浑身肮脏,但以本王的眼里还是看出她深藏其下的俏丽颜色,当即命令左右将其拿下,送回王帐洗涤换装干净,这不收拾倒好,收拾出来却是一个绝色美人,我本待当夜便即享用,不想偏偏却出了这么一桩破事!只得赶紧点齐兵马,与单于你共同出兵这些个贼子,搅和轲比能就搅和了,偏偏却要耽误本王享用美人,着实可恶至极!”
呼厨泉闻言哈哈大笑,摇头道:“左贤王太小家子气了,不过是一女子,晚几天享用又有何妨?”
左贤王嘿嘿一笑,道:“单于你说不知道那女人,熟悉完后看得我就心痒痒,跟让野兽挠抓一样!偏偏还不能立刻玩弄,忒的可恶”
二人正说着话,却见匈奴的一骑探子斥候飞马而回,冲着呼厨泉和左贤王在马上施了一礼,道:“禀报大单于,左贤王,前方无里处,沙尘漫天,脚踏声四溅,似是那支蛮夷之众向我们这面来了!”
“哦?”左贤王闻言顿时一喜,道:“不过是区区数千兵马,也敢主动过来与我等抗衡,有趣有趣!”
呼厨泉则是冷笑一声,道:“速速排兵布阵,本王要好好看看,这支四处劫掠我草原之众的蛮夷部队究竟有何能耐!”
“是!”
匈奴的兵马随即在原地排好了阵势,等待着敌方兵马的降临,呼厨泉和左贤王皆是满面微笑,一脸戏虐的盯着远方渐渐扬起的沙尘。
但就是这么瞅了一会,却见两位匈奴的首领开始渐渐地变了脸色。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远处的沙尘开始越来越大,尘土仰天,雾朝腾腾,若无千军万马,确实绝对无法掀起这股强大的沙尘气势,呼厨泉和左贤王都是久居大漠之人,依据沙尘来断定敌军的数量,自然是养家糊口的专业技术。
呼厨泉的脑袋上,汗珠子开始大滴的往下滴答,他一边愕然的瞅着远方那凶猛的沙尘,一边小心翼翼地问身边的左贤王道。
“左贤王,你阅历比本王丰富,依你之见,对面这对面有多少兵马,本王怎么感觉不止几千人啊?”
左贤王的脸色也有点不太好,闻言咧了咧嘴,小心翼翼地道:“好像,没个三万,也有五万人吧?”
“这,这我就说嘛!”呼厨泉擦了擦头上的汉,咬牙切齿地道:“这天杀的轲比能,骗咱们说这股蛮夷并没有多少人马,出兵剿杀并无难度,谁曾想对面居然有这般实力,我们全让轲比能这混账给骗了!”
左贤王低声道:“刚才去探查的斥候也是废物,连人都数不清楚,回去一定得宰了他单于,敌方数量如此众多,正面交锋损失太大,不如暂且后撤,再从后方添兵与之吧!”
呼厨泉闻言点头:“拿汉人的话说一句左贤王此言,甚善也!”
“”
不说南匈奴一面心有顾忌,单说袁尚这面。
赵云盯着自己不对前方,被拴在一起狂奔的牛羊马匹,不由地长叹口气,道:“古往今来,拿抢来的牛羊赃物当成兵马驱赶,扬起沙尘糊弄敌军,你也算是头一人了!”
曹植疑虑的看了身边的袁尚一眼,低声道:“袁兄,你用驱赶赃物的方法吓唬敌人能成吗?你把匈奴人都当成傻子?”
袁尚诧然地看了曹植一眼,道:“难道他们不是吗?”
曹植顿时无语。
袁尚抬头看天,道:“其实这计倒也是可以行之一次,此时天色已暗,对方看不清楚,再加上匈奴人与鲜卑人心有离异,定然心存顾忌,见了这番阵仗,十有.也会撤退不过最多也就是骗过一时,给咱们争取一些准备迎敌的时间而已。”
赵云提着银枪,冷然道:“你的计策虽好,不过差不多也就行了,你这么放着这群牛羊四处奔跑,一会都跑丢了怎么办?赶紧收回来吧!”
袁尚微微一笑,道:“不急,让肥羊再飞一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