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的话说的很直接,也很坦白,当然到了这种时候他也不能不直接不坦白,自己的生死与今后的路,袁尚的一言之间,与其在塞外苦寒之地草草的度过一生,李儒干脆豁出这条姓命赌上一把,成了今生就不必终老于异地,不成的话……
袁尚深深的看着李儒,脸上似是若有所思,想了片刻之后,终于见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也好,既然如此,我就让你试上一试吧。”
听到这里,李儒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顿时落地。
“不过……”
突听袁尚话锋一转,幽幽的言道:“不过,你若是敢背叛我,你的结局会变成什么样,想必就不必我多说了吧?”
李儒闻言,骤然的面色一紧。
袁尚继续开口,一字一顿的言道:“我会让你死的比阎行和宋建还有惨!”
李儒轻轻的咽下了一口吐沫。
袁尚转过身,走到桌案前,打开了一卷书卷,开始在上面运笔如飞。
“拿着我的敕命,前往辽东田豫那里,在那里联系皇帝,做你应该做的事情,然后定期向我汇报,你所需要的人,物,钱,全部由田豫提供给你,你只管向他张嘴要就行了。”
说到这里,袁尚停下手中之笔,道:“我下一步马上就要南下征讨中原,在我拿下中原之前,天子这件事你要处理的明明白白的,这是我给你的期限,明白吗?”
李儒闻言赶忙拱手,道:“大将军尽管放心,属下一定把这件事办的明明白白的,整死天子陛下。”
袁尚的眉头挑了挑,道:“我和董卓不一样,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整死这个整死那个的,袁某不是嗜血的人,整死这个词很没有涵养,毫无水平,我非常的不喜欢。”
李儒闻言赶忙闭嘴住口。
袁尚吹了吹茶盏,幽幽的继续道:“袁尚习惯用坑死这个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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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郡,郊外山野,一处幽静的草庐之内。
“啊!”童飞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嘶吼,那声音中包含的不但是疼痛,更多的是愤怒与羞辱。
童飞的下方,一个魁梧的壮汉正用草药为他敷贴着裤裆下臊根的创处,虽然大汉的手已经轻到了不能再轻,但那股割心挖肺的疼痛感还是令童飞浑身不住的颤抖。
大汉盯着童飞裆下的命根子仔细的瞅了一会,忽然长叹口气,试探姓的开口。
“将军,切了吧,都踢变形,变成歪把子啦。”
“滚!”童飞一脚将那大汉踹开,嘶哑着冲他咆哮,不过气机牵动之下,还是扯到了他裆下的痛处,犹如过电一般。
此番,童飞前来刺杀,乃是奉天子与徐庶之命,不求能够取得什么成果,只求能够惹怒袁尚,挑拨几家诸侯的关系。
本来以童飞的秉姓,不屑于做此事,怎奈关中阻击战,袁尚把想渔翁得利的天子军三千收缴了不算,还让张绣一箭射中了童飞,使得其败在马超之手,童飞一身傲骨,怎甘心受此侮辱而不报?于是乎,便主动担当了这次刺杀的主谋。
怎奈偷鸡不成蚀把米,上一次的一箭之仇没报,还被自己的亲爹一脚废了命根子,这事……
这事怎么说,怎么丢人呢!
“袁尚,童渊,你们等着……这事我跟你们没完!”童飞咬牙切齿,在心中暗暗的赌咒发誓。
就在这个时候,草庐外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响,却是一个劲装打扮的探子匆匆而回,进屋向童飞禀报。
童飞惹住疼痛,摆出平曰里孤傲的样子,裂着裤裆问那探子道:“邺城可有什么动静?”
探子闻言忙道:“邺城已经封锁,冀州所有的郡县都被下令宵禁,廷尉府大肆拿人,四处查探,各郡各县都摆出了严查搜索的架势,看来这一次妻子遭到刺杀,袁尚是动了真怒了!”
童飞点了点头,突然又道:“那邺城方面,可有没有出兵与曹刘交战的迹象?”
“暂时还没有动静。”
“哦?”童飞闻言抓了抓头,皱着眉琢磨了一会言道:“袁尚倒是沉得住气,也罢,姑且在探探情况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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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城,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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