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褒姬心中嫉妒心升了几倍,吼道:“你有什么!说!”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褒姒三分无奈,七分高兴,十分想要拿将出来给褒姬看,但碍于这鸳鸯玉佩是用一条红绳系在内腰上挂在胯骨边,实在不便……
褒姬恍然大悟道:“哦!哼!”才想到每每褒姒做那些腌臜的丑事时,腰部是有一条红绳系在期间,“就是那个!”
褒姒不置可否,笑而不语……这时,褒姬嚷道:“它是不是也有个什么说法!”
褒姒回道:“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这鸳鸯玉佩最为珍贵,
曾经由咱们父帝罗泽赠送给咱母亲轻灵的定情信物!”
“那……你呢?凝露!”褒姬知道她肯定也有,心中之火更是窜起来三丈之高,“你有什么?”
凝露睫毛下敛,娇羞无限,“寒玉簪秋水,轻纱卷碧烟。相公说我这我一枝‘搔头’,十足能够体现在轻纱后我的那种朦胧之美!相公小时候常常记得父亲拿着这玉簪睹物思人!有一次相公把它偷了,还被咱父帝一顿臭骂呢!”
“哦!”褒姬回想她被传承之时,相公是有给她佩戴这一搔头,边起伏双肩,边猛转身面对怜月溪,吆喝道:“你呢?”
怜月溪见她们都拿出来了,若不拿出也怪不堪的,遂边取出定情信物,边说道:“相公给我的定情信物倒没她们高大尚,”不苦反笑,爱不释手这香囊,“这红色香囊里是咱母亲轻灵公主在相公襁褓时就留给他的祝福!也是青丝哦!不过是咱母亲的青丝!我可得保存好!这上面满满都是相公儿童时的味道……嘻……”
褒姬恶狠狠地瞪一眼死猪样子的罗弋风,啐道:“一会儿叫你知道我的厉害!哼!”连连跺脚,醋心大发。
莫莹叹口气,也将定情信物拿出来,不好意思道:“我的礼物有好多,其中最珍贵的有两件!”
褒姬吼道:“重要的……两件……还两件?”
莫莹点点头:“一件是弋风哥哥当初变为狐鬼的时候,卡咝丽姐姐给我的玉符!这件玉符的特殊作用就是可以抵挡弋风哥哥变成狐鬼!还有一件是……”朝褒姬看看,接着说道:“我脖子上挂的便是伉俪曾许金石约,生死誓结同心锁!”
褒姬闭上双目,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气,咬着气,一闪罗弋风床榻前,便猛然甩出一巴掌,把罗弋风从沉睡中搧倒在冷地板之上。
这一速度,着实吓坏了鬼帝的三位近身侍女,尤其苏安夕饶是领教了褒姬的威严,心道:“我必须同莫莹主宫同进共退!”咽口香汁,“否则真有性命之忧!”
罗弋风瘫在地板上,哈喇子流一地,饶是哭爹喊娘地委屈道:“我的姑奶奶!你这是怎么了?我又怎么惹着你了……”
褒姬气愤道:“你望你身后看!”
罗弋风懒洋洋地站立起来,边捂着左边这胀红的脸,边委屈的欲哭无泪道:“身后怎么了……”
这一看,所有的惊恐炸的他脑中嗡嗡作响,原来这七位姑奶奶都执着手中的定情信物在那里晃悠,心道:“各位祖宗,干啥呢?我正睡的正香,你们是不是想要守寡啊……”遂抱怨地指着道:“你们是嫌我命长不是!”
七女一起啐道:“你的命是长!打打不是更健康。”
罗弋风疼的泪都涌出来了,听褒姬吼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了吗?”
罗弋风像孩童一般回过身,两无辜的眼球直面褒姬……就见褒姬又升在半空柔荑,吓他一跳,他赶紧飞身躲开,求饶道:“姑奶奶!再打就废了我了!”
褒姬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怨也不是,怒也不是,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来鬼帝就又提拎回原处喝道:“有我的没有!”
罗弋风傻傻道:“没有!”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大响!
却是褒姬振的左手发麻,把罗弋风另一半脸庞也搧的通红,喝道:“我的没有?”
罗弋风不敢再“信口雌黄”,解释道:“我说的不是没有你的定情信物,而是我囊中羞涩,是真的再拿不出什么像样的定情信物了!”
褒姬一听是这般,气下了一半,岂料罗弋风又秃噜地抱怨道:“再说!我现在就算送给你,也不是什么定情信物了?咱们都!”
褒姬乍然气炸了肝肺,喝道:“罗弋风!你想死呢?”又把右手柔荑抬高,并颤抖地盯着罗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