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更愿意把粮饷物资花在加强辽东镇本部力量上,这也没错。
手掌在布喜娅玛拉丰饶的胴体上游移,尤其是那宛如玉碗倒扣的饱满峰峦和平坦如砥的小腹,浅草隐约,冯紫英努力让自己的思维不被这眼前一切所迷惑,将思绪拉回到正事儿上来。
只是这样一来,潜在的盟友力量被削弱,其归附和支持辽东的动力也就为之减弱,日后辽东镇一旦有事要想调用他们的力量,那就有些难度,或者说人家出力的力度就不会那么大了。
“你叔叔和兄长态度如何?”良久,冯紫英才问道。
“肯定是有所不满的,布占泰现在醉生梦死,基本上放弃了乌拉部,我兄长积极整合乌拉部,也极力招募收揽从建州女真那边逃出来的原乌拉部、哈达部、辉发部的部民,这一段时间吸纳了不少人,这势必会引起建州女真那边的怒火,我担心努尔哈赤很快会把兵锋指向我兄长,……”
任由冯紫英的手掌在自己最丰隆饱满的凸起上恣意把玩,甚至还挺起胸膛让对方更舒适地享受。
作为女真的第一美女,布喜娅玛拉现在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这个男人身上,她愿意把自己身体奉献给这个智谋卓绝,连宰赛都为之叹服的这个男人,只有这个男人才值得自己把一切托付给他,一切难处在他面前都能迎刃而解。
布扬古在获得了冯紫英的许诺之后,开始把心思放在了整合乌拉部残部的心思上,布占泰被努尔哈赤彻底打得吓破了胆,现在迁移到叶赫部领地上的乌拉部只剩下原来乌拉部极盛时期的三成,但在布扬古这一年来的苦心经营和招募收揽下,又逐渐恢复到了乌拉部原来一半左右的状态。
虽然辉发部和哈达部早在多年前就被建州女真征服兼并,加上前期乌拉部也被建州女真打败之后,相当一部分部族百姓被建州女真掳掠走,建州女真对这三部的部民一方面竭力融合,但是也一样压榨无度,和建州女真本部比起来,这些人肯定只能居于最底层,如果有机会能摆脱建州女真的控制压榨,他们当然愿意。
所以当布扬古四面出击,趁着建州女真在全力与宰赛争夺北面野人女真的时候大肆挖建州女真墙角时,自然就有许多哈达部、辉发部和乌拉部的部民潜逃,投入布扬古麾下。
单单是近半年起码就有一两千户部民逃入叶赫部领地,成为布扬古整合乌拉部中的一员,这也让布扬古极为得意。
这一次布喜娅玛拉回去后就发现了这一点变化。
这既让布喜娅玛拉感到兴奋,又让她内心忧心忡忡。
努尔哈赤岂会容忍你这般肆无忌惮地挖墙脚?
现在他正在全力招募降服野人女真,一时间没有顾得过来,一旦缓过神来,必定会对自己兄长采取军事行动,以现在兄长那点儿力量,就算是加上叶赫部全力支持,也根本无法与建州女真抗衡。
得不到辽东和内喀尔喀人的支持,兄长和叔叔的力量加起来,面对日益强大的建州女真,那也只有身死族灭一条路。
“野人女真没那么容易被努尔哈赤降服,他们散布在北面,又有宰赛掣肘,但不容否认,努尔哈赤恐怕最终会夺取整个野人女真的控制权。”冯紫英叹了一口气。
内喀尔喀人是蒙古人,和野人女真并不亲近,估计也只能把紧邻内喀尔喀人东部的一小部分野人女真收拢就算不错了,而叶赫部虽然是海西女真,但是一来距离野人女真太远,而且旁边还有科尔沁人这个心腹之患,力有不逮。
辽东镇现在还不具备主动出击,在野战中挑战建州女真的实力,那风险太大,朝廷也不会同意,所以努尔哈赤才能心无旁骛地全力收揽野人女真,而且势必成功。
“那我们该怎么办?”冯紫英叹息让布喜娅玛拉顿时紧张起来,“有什么好的对策么?”
“布喜娅玛拉,我不想对你说谎,一时间还真没太好的办法。”冯紫英把手从布喜娅玛拉身上收回揉了揉额头,沉吟着道:“要让你兄长现在放弃收揽那些不满建州女真压榨的辉发部哈达部的部民,他肯定不会答应,而且就算他放弃,甚至把投效到他麾下的部民还回去,努尔哈赤就会放过叶赫部么?不会。所以,最终还得要一战。”
布喜娅玛拉顿时紧张起来,仰起头,看着冯紫英,冯紫英沉声道:“以战争求和平则和平存,以妥协求和平则和平亡,要想求和平,还得要和建州女真好好打一仗,更何况我们从来就没有打算和建州女真和平共存,只是决战时机未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