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出的话总能让王曾觉得发人深省,王曾倒是真觉得刘旭是个才智高绝之士。
“小曾也算不得什么才智过人,顶多算是读书小有聪慧罢了。不过,自打小曾十岁时,做出那首《早梅》:‘雪压乔林冻欲摧,始知天意欲春回。雪中未问和羹事,且向百花头上开。’我便知道,我的才学已不足以教授小曾。幸得矮松园的张震张老先生收小曾为弟子,教授学业。”王宗元虽然说的谦虚说王曾只是小有聪慧,可字里行间透着对王曾的赞许。“不过昨天听小曾说起过他跟你的聊天,你的很多见识,都是发人深省的。二郎你聪明才智还是有的,若是放在读书上,未必不能不能有所成就。你若有心向学,我或可帮你打点一下,让你得入县学,以促你学业。宇成兄姓子耿直,他在世时,我每每说起要帮你进县学,宇成兄总是坚持要你自己考上。其实宇成兄,过于执拗了,也对县学过于抬爱了。如今县学凋零,其情状甚已不如几大望族的私立学院,唉。”
刘旭听王宗元,提及自己父亲,不禁肃容站起。古人重孝道,刘旭虽然对自己这个压根就没有见过的父亲没有什么感情,可是在这时听王宗元提及自己父亲的名讳,也必须保持足够的尊重。
“先父谆谆教诲,言尤在耳,奈何小侄实在没有读书之才。”不过刘旭来到大宋这一段时间,已对大宋文人强大的社会地位有所认识,自己要是又能有个县学痒生的文人身份,自是对自己以后在大宋的立足与发展甚有好处。于是刘旭接着又道:“不过世叔若能帮小侄打点一下得进县学,小侄求之不得。打点上下,需要多少钱资,世叔尽管开口。”
王宗元听刘旭肃然说起其父亲教诲那几句话,还道自己一番话令他有了几分上进之心,要立志读书什么的,没想道接着说出那么惫赖的话,不禁笑骂道:“你个小子,怎么如此市侩,真是有辱斯文。”不过想想,如今县学凋零,不得不允许多富人子弟纳捐入舍,刘旭此话倒也算不得什么。于是便道:“你王叔在县学做这个教谕,也有二十余载,这点事情各位学官还是得给王某面子的,倒也用不着送些什么资财。既如此,我便替你办办此事吧!”
“如此,小侄在此谢过世叔了!”刘旭起身行了一礼说道。
刘旭接着又道:“小侄还有一事。今晚会晤白主簿,既然有求于人家,得送上几分礼物才好开口。小侄想置办些礼物,不知白主簿有什么喜好。”
“白主簿一介文人,自是喜欢舞文弄墨,附庸风雅,送些文气雅致点的东西便罢。”
“既如此,小侄便送白主簿些名人字画如何?不过小侄于书画之道一窍不通,想去沁园街买些字画,却无处下手啊。”
“既如此,我便陪你去挑副字画作为礼物吧。你小子倒是心眼灵通,心思圆滑,就是多了些市侩,真不知宇成兄如此耿直之人,怎么教出你这么一个油嘴滑舌之人”,王宗元笑骂道。
刘旭笑着答道:“如此一并谢过世叔了。家父还是教导小侄,要做一个直之人,要做一个对大宋有用的人。不过小侄也是生活所迫,情不得以嘛!”
王宗元无奈的摇头道:“宇成兄在天之灵,知道你成这样,不知是喜是悲。”接着又对王曾道:“小曾你也一起去吧,这几天在家读书也有些困乏了吧,出去一起逛逛,散散心,顺便去一起看看书画长长见识。”
“嗯,好,便跟叔父跟世兄一起出去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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