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刘旭又在大牢里待了整整一天,而今天刘旭终于要被提审了。
司法参军江同康对刘旭审讯很简单,或者应该说是没有审讯,而只有判决。
因为当刘旭被带到司法法曹审案大堂时,钱叔已经在大堂里跪着了。看着钱叔痛苦的表情和身上隐隐渗出的血渍,刘旭知道钱叔已经招供了。刘旭本没有指望钱叔能守口如瓶,他一个商人,没有不可动刑一说,五木之下能守住秘密的人总归是少的。刘旭想想自己要是被动用重刑,或许不等刑具用在自己身上,自己就如实交代了。
司法参军江参军对钱叔的判决不算太重,罚钱二百贯,打三十大板。虽然二百贯是钱叔酒楼好几年的收入了,但好在钱叔卖刘旭酒还赚了一百来贯钱,三十大板也算得很重的处罚,但相对于刘旭流放三千里发配琼州的判罚来说,已经算非常非常之轻了。
当刘旭听到自己被判决流配琼州时,心里也是极度震惊。自己被黑了,而且是往死里黑,流配琼州何止三千里啊,这可是除了砍头外最重的判决。后世的海南很美,也很漂亮,可是在此时确是还未开化的蛮荒之地,流放到那里,可是九死一生啊!自己到底得罪什么人了,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把自己往死了整。刘旭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自己安排的对策能引起知州大人的注意了。
一州知州只有在审理大案要案时,才会亲自审理,而一般姓的小案子都是有司法参军直接审理结案。但司法参军审理完结的案件,必须报由知州大人副署,然后才能执行。当然死刑案件还需要上报朝廷,由当今官家亲自勾决人犯。
而刘旭现在只能是期待知州大人在副署这个案件的判决结果以前,能听到一些什么信息,能够暂不副署,或可重新审理此案。假如知州大人一旦副署,刘旭可就要被流放琼州了。
当然如果想整刘旭的那个人是知州大人的话,那刘旭就只能认命了。不过刘旭想到,现在的青州知州是刚来青州上任的,自己最不可能得罪的官员就是他了,如果自己交代徐锦儿的方法奏效,自己或可还有一线生机。
刘旭被带回牢房,在煎熬中,等待自己的最终的命运。
这几天一些传言在青州城迅速流传开来,是关于中秋节那位写《明月几时有》的才子的。
中秋节诗会那晚的花魁比试太精彩了。关于那天柳飘飘的《白紵舞》、关于那天云竹的《明月几时有》歌舞、关于做那首《明月几时有》作词的才子的话题,还远没有降温,而今又冒出关于哪位《明月几时有》作词才子的流言,自然在青州迅速的传开。
传言中有的说这位才子因为中秋节那首词写得太好了,扫了青州某些权势人物的面子,而被抓入大牢;也有的传言说是,那位才子做的词太好了,直接帮助云竹姑娘夺得花魁,而使得某位支持柳飘飘的厉害人物,没有如愿,而受到报复被抓入大牢;还有的传言说是那位才子的造的酒太好了,某个权贵想要其秘方,那位才子不给,便被权贵诬陷私酿卖酒,而被抓入大牢。反正种种传言都指向,这位隐士才子被权贵迫害并被抓入大牢。
而后又出现了这位才子,不但被抓入大牢,还被判决流放发配琼州的传言。
当青州城内街头巷尾,流传这位才子被判决流放琼州时,青州城的百姓对此事的议论也达到沸点,言语中无不对这为才子充满了同情,都对权贵的行径充满了愤慨。
这些百姓们可不仅有市井平民,他们之中还有很多是文人。而这些文人们觉得,写出一首精妙绝伦的好词,便被打击,这如何能行?要真是这样,以后谁还敢写出绝妙的诗词。这些文人不禁上下串联,四处打听消息,一致要求此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一时青州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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