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庞也更发烫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云竹笑道:“刘公子见谅,小月跟我没大没小惯了,你别介意。不过刘公子也别那么客套了,就如下午刘公子饮酒时,称奴家云姑娘便是,这行首之称,千万别再用了,显得生分。奴家就如刘公子下午所说,称刘公子二郎吧。”
刘旭不禁心道:下午喝酒时,我记得一直称你云行首啊,我有称呼你云姑娘吗?我让你称我二郎?真的记不起来了,想来自己喝多了,曾胡言乱语,不禁窘迫更甚。不过刘旭对能拉近跟云竹这样国色天香的美人之间的关系,自己还是很高兴的。
“我睡了多久了?现在是几时了?大哥和三哥呢?”刘旭忽地想起心中的疑问,不禁一连串的问道。
云竹回答道:“崔公子被仆人接走了,王公子也被崔公子的仆人送回家了。两位公子怕二郎回家没人照顾,便把二郎留在这里,待醒酒后再走。没想到二郎这一觉睡的好沉,现在怕是已过了戌时了吧。”
刘旭不禁大汗,自己这醉的太沉了。刘旭猛地一起,想坐起来,起床回去,自己在这睡一晚上,到时免不了有些流言蜚语。不过刘旭一起,不禁一阵难受,猛的一阵天旋地转,却是又摔回到了床上。
小月眼疾手快,忙搀了刘旭躺好,伸手一摸刘旭额头,不禁“啊”的一声,说道:“刚才就见刘公子满脸通红,果真的发烧了。”小月对刘旭倒是很关心,扭身出去,像是拿什么东西去了。
刘旭苦笑道:自己刚才脸红可不是烧的,那是窘得。不过刘旭前几天入狱,昨天刚出狱,今天又得以结交两个好兄弟,纵酒狂饮,大悲大喜之下,心情也是大起大落,这一痛饮却是带的发起烧来。
小月很快端着一脸盆凉水,拿着一块洁白的毛巾回来了。她细心的把毛巾浸透了水,又用力拧干、叠好,给刘旭敷在头上。
云竹看着刘旭说道:“二郎这烧得不轻啊,可需请个大夫瞧瞧?”
刘旭忙道:“不用了,些许小事儿,不用麻烦大夫了,我休息一下就没事儿了。”
云竹道:“二郎真不用请大夫?二郎回去怕是没人照顾,今晚二郎就在这里住下吧,也好让云竹和小月照顾一下二郎。二郎上次给奴家的那首妙词,奴家还没好好谢过呢,正好借此聊表一下心意。”
刘旭忙道:“这如何使得,我没事儿”,刘旭说着就要起身下床回去。
云竹忙顾不得男女有别,按下刘旭道:“二郎下午还说云竹是你知己,现在又客气上了。今晚你就安心在此休息,什么事明天再说。小月,快去给刘公子做些清淡点的粥食。”
云竹一说,刘旭倒不好意思了,自己发着烧非得要起床离去倒做作了,当下刘旭便躺回床上。其实在这里有美人相伴,香床得睡,软玉温香,刘旭还真有点舍不得离开。
云竹和刘旭闲聊一阵,小月端着做好的粥和几样点心进来了。
刘旭早上便未曾进食,中午又是只顾饮酒,也未吃多少食物,此时确实是饿的不行了。当下在小月的服侍下,迅速的将那些食物一扫而空。
云竹在旁娇声笑道:“看刘公子这食欲,睡一觉,这病估计就没事儿了。”
刘旭老脸一红,尴尬的笑道:“早上便未曾进食,中午又是空腹喝酒,不然以我的酒量也不至于喝醉,让云姑娘见笑了,实在是饿得狠了。”
云竹笑靥如花的附和道:“呵呵,奴家知道二郎酒量大,一般喝不醉。不过二郎得以结交金兰兄弟,心中高兴,痛饮而醉,更见真姓情,也没什么丢人的。二郎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喊小月就行,小月今晚就睡在外边。奴家也有些乏了,也上楼休息一下。”
刘旭忙道:“叨唠了,云姑娘请自便。”
云竹和小月出去之后,刘旭很快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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