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其如今在青州也算声名鹊起了。
林庭华听到面前这个学生,竟是如今被很多人认为是青州第一才子的刘旭,不禁大喜。如今县学人才凋零,难得出个才子,更未曾想到这青州第一才子竟然会来县学就学。有个出名的能撑起益都县学门面的才子,林庭华这个做学长的自是高兴。
林庭华笑对刘旭道:“二郎不错,谦虚是好的,不过过分谦虚就不美了。你做的几首词,首首都是经典妙词。你若说自己的词是歪词,你让我们大家做的词情何以堪啊!”
王宗元也笑道:“二郎,不必过谦了,你做的这首词必将是传世妙词啊。”
林庭华接话道:“二郎有此妙作佳词,此词考试当得第一。”虽然其他学子的词还未作出,可是无论是以刘旭此词的质量,还是就如今刘旭的名气来说,林庭华已经认定刘旭此词必是这次考试的第一了。
刘旭心里暗道,别人还没做的,你就说我的词是第一,别的痒生心里能痛快吗?这不是给我拉仇恨嘛。刘旭扫视了一眼别的痒生,见他们脸上倒没有不服气的样子,不禁心下稍安,看来杨慎大家的这首词,确实是绝佳之作,能镇得住人。刘旭连忙对林庭华谦让道:“学正谬赞了,学生这首词万万当不得第一。”
林庭华笑道:“不必谦虚了,我说当得就当得,你且回去稍坐,待考试完了,我还对你有话说。”
刘旭回到自己座位上,等待考试结束。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考试的时间到了,教谕们把各个痒生的卷子收了上去,这次考试算完了。
林庭华喊刘旭跟他一起去集学堂。
刘旭心道,自己哪有什么才气啊,自己只不过是想把这考试应付过去,这林学长想找自己什么事儿啊,心中直犯嘀咕。
集学堂是县学学正和教谕们办公的地方。
王宗元和另外几个教谕们抱着试卷回到集学堂,泡上茶,开始喝着茶看各痒生所做的词。
林庭华带着刘旭来到集学堂里面一间堂室,作为学正的林庭华自有自己的一间办公堂室。
林庭华让刘旭坐下,笑着道:“二郎,说实话,我实在未想到如今我们青州的第一才子竟会来我们益都县学就学。”
刘旭忙道:“学正可别折杀学生了,什么青州第一才子,学生除了做得几首歪词,学问方面实是不行啊。”
刘旭说的倒是心里话,自己除了会剽窃几首诗词,实在对古文一窍不同啊。
不过林庭华不这么想,笑着道:“二郎,太谦虚了,我们县学以后还得靠二郎给我们撑门面呢。”益都县学已经好多没有出考中举人的痒生了,如今青州有点才气的学子都去了州学、矮松园和云门书院了,林庭华心里着急啊。见到刘旭,林庭华觉得好不容易出了个出名才子,能撑一撑县学的门面了。
刘旭不禁心下苦笑:自己这功底,连半吊子水平都算不上,靠我撑门面,你会丢大人了的。刘旭忙道:“不瞒学正,学生读书做学问实在不行啊。”
林庭华自是觉得刘旭在谦虚,一个做诗词如此有才气之人,读书科考自是不在话下,他还希望刘旭科考考个好成绩,提高县学名声呢。
林庭华郑重的道:“二郎就不必过谦了。二郎能来县学就学,也是我们县学的荣幸。如今我们县学上舍正缺个学谕,就由二郎担任了吧。”
刘旭忙推辞道:“学生何德何能,如何能当得起这学谕!”刘旭还真不知道这学谕是干嘛的,再说自己还忙着开酒坊赚钱呢,自己来县学就是混个痒生的文人身份,哪有时间当这个什么学谕,自是使劲推辞。
林庭华以为刘旭又是在谦逊,当下佯装不悦道:“二郎可是看不起我们县学,以为当这学谕辱没了二郎?”
刘旭忙道:“学生完全没有这意思,学正勿要误会。”
林庭华笑道:“那就这么定了,不要推辞了,以后多来县学走动。”
刘旭无奈,只得同意当这个什么学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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