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的能有如此奇妙的相术,能看穿自己是穿越而来的?不过刘旭想想,心道:还说不定真有厉害的相术,那次见到张震,他不是就说自己是夺舍续命吗?似乎就看出自己是穿越而来的。不过张震是陈抟高足,相术厉害应该不假,可是这个落魄文人,难道也有高明的相术?
刘旭审视那中年文人一番,见看不出什么,便开口问道:“算一次卦多少钱?”
“五贯足钱!”
尼玛,又是五贯,你就不能换个数,就认准了五贯是吧!刘旭虽然不差钱,但也不愿随意浪费在比作画像更无聊的算卦上。再说刘旭见那中年文人,也不像有什么高明相术的样子,当下便欲转身离去。
这时却看见徐锦儿一直看着那中年文人做好的画作,满眼炽热。刘旭忽然想到女孩爱美,徐锦儿必定是想画上一幅。于是刘旭对中年文士说道:“这算卦就免了,我一个大男人也不愿做什么画像,但既然遇上便是缘分,不如烦劳阁下为这位姑娘画上一幅画像吧?”。
“也好,那就请姑娘来这边坐好”。
徐锦儿高兴的瞥了一眼刘旭,去那椅子上端端正正的做好!
接着只见那中年文人,挥毫泼墨,笔走龙蛇,不到一刻钟,徐锦儿的画像变跃然于纸上,他画的倒也当真快。
刘旭看了一眼,画中的徐锦儿形神气质俱佳,一双美眸更是出彩,飒爽之中透着万千柔情,相当传神。这中年文士的画功倒也不凡!
徐锦儿看过之后,自也是欢喜,小心翼翼的把墨吹干之后,又小心翼翼的卷好收起。
当下刘旭付过钱,和徐锦儿刚要离开,那中年文士又出声道:“观公子面相,必不是凡人,以后或富贵至极,前途不可限量!既然公子不愿算上一卦,但你我总算是有缘人,我见公子也是读书人,在下便赠公子在下的一副拙作吧!”说着把一副卷轴,递给刘旭。
刘旭心道:咱俩算什么有缘,如果不是你喊住我,我压根就不会理你。不过别人送自己东西,刘旭倒不想推辞,白给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当下刘旭接过卷轴,展开看了一眼,见是一副山水画,笔力不凡,当即对中年文人道声谢谢,告辞了中年文士和徐锦儿继续逛街去了。
望着刘旭远去,中年文人忽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刘旭和徐锦儿在海岱大街上逛够了,便又转到南阳河畔的大街上,顺着南阳河畔往阳溪湖走去。
上元节这个欢乐的曰子,自也少不了文人雅士们的节目,一年一度的阳溪诗会也会在上元节的晚上举办。
阳溪湖位于南阳城内西侧,与南阳河水相通,风景秀丽!湖畔是青州豪门望族聚集的地方。
当然上元节时的阳溪湖,风景谈不上太秀丽,毕竟是冬天万木凋零,没了生机,再美的地方也看不出美了。但阳溪湖有一个绝妙的地方,那就是再冷的天,阳溪湖也不会结冰,因为阳溪湖底的很多泉眼是温泉。文人雅聚的诗会,自是少不了名优雅记的歌舞表演,南阳河有时会结冰,游船画舫难以行驶,而阳溪湖终年不冻,自是没有这个顾虑,所以一年一度的上元诗会都会在阳溪湖畔举办。
阳溪湖畔有好几个园林,其中以崔家的润园最为出名。诗会的曰子,阳溪湖畔的酒楼记家里,到处是对诗吟词的文人雅士,很多园子里也有文人聚集的诗会,但最为有实力的才子,最有地位的文人雅士,自然都是聚集到润园的诗会上。上元节这天的诗会,文人才子们无不以接到崔家的参加诗会的请柬为荣。
刘旭自然也接到了崔家的请柬。不说刘旭和崔烨的关系,就只刘旭青州第一才子的名头,如此重要的诗会,自也是少不了他。
南阳河畔的热闹,一点也不差过海岱大街,刘旭和徐锦儿热闹的人群中穿行。
刘旭对诗会还真没什么兴趣,自己做不出,又不好总是剽窃,是以刘旭现在一听作词就头痛。不过崔烨嘱咐自己务必要去,自己也不好拒绝。刘旭打算去润园的诗会上见一下崔烨,便赶紧闪人。
忽然人群中传来一阵阵欢呼,原来此时一时戌时过半,放焰火的时候到了!
“砰”一声大响,一个绚烂的烟花在天空炸开了,焰火开始放了。那爆炸了的烟花仿佛是一朵美丽的莲花在空中展开了花瓣。紧接着一颗颗烟花又飞上天空,一声声响亮的爆竹声,一朵朵光芒四射、灿烂无比的烟花,在天空中飞舞。各式各样,五光十色的烟花,把天空点缀成一朵鲜花,夜空顿时变得光彩夺目。各式烟花如万紫千红,繁花似锦,满天繁星,百花齐放……再加上天空的衬托,显得烟花像是天上的仙女,好一幅壮丽的景象!
徐锦儿望着天空中的美丽景象,不禁一脸陶醉。
刘旭却在感慨,原来这个时期火药技术已经这么发达,能够造出这么绚丽多彩的焰火。刘旭记得知道好像这时用于战争的火器才刚刚出现,还相当落后,不禁想到或许自己能够利用后世所学改进一下火器,把它变得更犀利。如果造出一批火力强大的火器,装备一支精锐的火器部队......刘旭不禁想的有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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