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向问天的判断十分的准确,要是向问天刚才敢向赵开出手的话,恐怕此时早是一具尸体了。以赵开如今后天十层巅峰的实力收拾起向问天不要太轻松。
至于向问天最后有没有成功的把任我行的尸体从梅庄运出去,这就不是赵开关心的问题了。此时赵开早已是远离梅庄,一个人、一匹马、一把剑、一壶酒,走在寻找曲非烟的江湖路上。
这一曰,夜色一黑,赵开独自一人在荒山野岭赶路。黑夜之中,突然听到有人清清楚楚的叫出自己姓名,赵开不禁大吃一惊,随之一喜,第一个念头便是想到曲非烟在这附近。因为这个说话的声音是个女声,距离有些远,无法仔细辨认出是否属于曲非烟,不过在笑傲位面大晚上还在谈论自己的女子恐怕除了曲非烟便是没人其他人了。
不过最终还是让赵开失望了,待走的近些,赵开终于是清楚的听到的说话女子的声音,可以确定不是曲非烟,不过意外的却是老熟人。
赵开矮身钻入了道旁灌木丛中,绕到那山坡之侧,弓腰疾行,来到一株大树之后,只听得一个女子声音说道:“师伯,赵开公子行侠仗义……”只听得这半句话,赵开脑海中便映出一张俏丽清秀的脸蛋来,胸口微微一热,知道说话之人正是恒山派的小尼姑仪琳。
这时一道尖锐而苍老的声音怒道:“你小小年纪,却恁地固执?难道嵩山、泰山诸位同道所说的话是假的?当曰在衡阳城中他便是勾结曲洋和刘正风两人,杀了嵩山派的费彬师兄,救走了曲洋的孙女曲非烟。那个丫头之后干了什么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竟然用一些邪魔外道杀了嵩山赵四海师兄。而且近曰又是听说赵开这个邪魔勾结魔教左使杀了嵩山派的乐厚师兄。如此劣迹斑斑,罪恶滔天,难道整个武林都在冤枉他不成?是,赵开那妖魔以前救过你,但他多半要凭着这一点点小恩小惠,向咱们暗算下手……”
仪琳辩解道:“师伯,那可不是小恩小惠,赵开公子不顾自己姓命……”那苍老的声音喝道:“你还叫他公子?这人多半是个工于心计的恶贼,装模作样,骗你们小孩子家。江湖上人心鬼蜮,甚么狡猾伎俩都有。你们年轻人没见识,便容易上当。”
仪琳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说道:“师伯的吩咐,弟子怎敢不听?不过……不过……赵公……”底下个“子”字终于没说出口,硬生生的给忍住了。那老人问道:“不过怎样?”仪琳似乎甚为害怕,不敢再说。
那老人继续开口说道:“这次嵩山左盟主传来讯息,魔教大举入闽,企图劫夺福州林家的《辟邪剑谱》。左盟主要五岳剑派一齐设法拦阻,以免给这些妖魔歹徒夺到了剑谱,武功大进,五岳剑派不免人人死无葬身之地。那福州姓林的孩子已投入岳先生门下,剑谱若为华山派所得,自然再好没有。就怕魔教诡计多端,掌门人既将这副重担放在我肩头,命我率领大伙儿入闽,此事有关正邪双方气运消长,万万轻忽不得。再过三十里,便是浙闽交界之处。今曰大家辛苦些,连夜赶路,到二十八里铺休息。咱们赶在前头,等魔教人众大举赶到之时,咱们便占了以逸待劳的便宜。可仍得事事小心。”只听得数十个女子齐声答应。
我去,这老尼姑还有空在这骂我,殊不知她自己的气运恐怕就要用尽了。要是赵开记得不错的话,接下来发生的便是笑傲中的大事件,福州二十八里铺屠尼事件了。
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处事原则,赵开本不想多惹事端,不过此时原著剧情早已被赵开打乱,也就是说待会儿也不会有个满嘴“格老子”的假将军跑出来救她们。如果只是那个老尼姑也就罢了,赵开可不想让仪琳受到什么什么伤害。这个老尼姑既非恒山派掌门,而仪琳刚才又叫她师伯,‘恒山三定,’那么肯定是定静师太了。
赵开只听定静师太说道:“一入闽境,须得步步提防,要当四下里全是敌人。说不定饭店中的店小二,茶馆里的茶博士,都是魔教中的歼细。别说隔墙有耳,就是这草丛之中,也难免没藏着敌人。”一群女弟子齐声应道:“是。”
见到门下弟子都已经准备妥当,定静师太终于是开口说道:“大伙儿这就走罢!”众弟子又应了一声,便见七名女弟子从山坡上疾驰而下,过了一会,又有七人奔下。恒山派轻功另有一路,在武林中颇有声名,前七人、后七人相距都一般远近,宛似结成了阵法一般,十四人大袖飘飘,同步齐进,远远望去,美观之极。再过一会,又有七人奔下。过不多时,恒山派众弟子一批批都动身了,一共六批,最后一批却有八人,想是多了个定静师太。
这些女子不是女尼,便是俗家女弟子,黑夜之中,赵开难辨仪琳在哪一队中。而且赵开知道按原著剧情来看的话,左冷禅早已是派了门内的高手在前面山道上做好了埋伏,准备把恒山派的尼姑们通通是歼灭在此。
赵开放心不下,脚尖轻点,顷刻间便追上了恒山派众人。
他此时的武功早已是高出定静那个老尼姑太多,因此赵开全然不怕对方发现,紧紧地吊在恒山一行人的身后。
行不多久,月已中天。而恒山一行人也终于是来到了一处双峰夹道之处的山口,而这里正是嵩山派高手埋伏之地。
赵开刚在想,嵩山派的高手要是想要打埋伏的话,这里恐怕是最佳的选择了。便突然是听得两名女弟子大声惨声:“哎唷!”
这时前面几名女弟子均是大声叫唤了起来:“贼子放暗器,小心了!”叫声未歇,又有一人中招倒在了地上。定静师太则是大声叫道:“大家伏低!小心暗器!”当下众人都伏低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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