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和我各有各的小家庭,我们还真不能够那么周全的照顾到父亲,就瞧在这一方面,哥哥,我们对待父亲还是需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乔兆光瞧着乔兆拾笑着摇头说:“你以为我会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吗?我一直很大方,有时候大方的忘记父亲心里面早已经没有母亲和我们兄弟。”
乔兆拾瞧着乔兆光半会后,轻声说:“哥哥,没有什么不甘心的了,母亲已经走了很多年了,他忘记了也好,我们兄弟会一直记得母亲。”
乔兆光神情涩然的瞧着乔兆拾说:“你说得对,我这些年一直不甘心,母亲那么好的人,父亲待她也不过是平平,他对那位则是相当的上心,有那位后,他身边再无二色。”
乔兆拾则是不认同的瞧着乔兆光说:“哥哥,那位比母亲会装善良娇柔,会装得离不了父亲,又有哥哥和嫂嫂帮衬着他们过日子,父亲自然是心悦家庭生活的圆满。
我们母亲是坚强了一些,她把家里面所有的事情都担了,所以父亲从前的日子太好过一些。
现在不错,我们家分家了,分家是一桩大好事,特别好的是哥哥和嫂嫂总算懂得放弃了一些虚名了。”
乔兆光瞧着乔兆拾低声说:“我们也不能够让人为了一些银子上门纠缠不休吧?迟早要出的银子,还不如早早解决问题。”
乔兆拾笑着说:“所以你是兄长,换成是我,我只会让然儿的母亲装作不知情。你瞧你们出银子买下来的古书画,最后还是到不了你们的手里面。
你们一场辛苦,换来的是明月照沟渠的结果。不过也好,你和嫂嫂活得坦然,父亲和那位以后在人前再提‘孝顺’两字,也应该心里面会有数一些了。”
乔兆光想起乔维兰拦在路上问他要置办秋衣的事情,他低声问了乔兆拾,结果乔兆拾抬眼望着他,说:“她的父亲和母亲活得好好的,现在用不着当兄长的管事。
这些事情,你一个当兄长的人,理会这么多做什么,她不敢来拦我,也不敢来和我说话。哥哥,她这样拦一拦,你别就随口应承下来了?”
乔兆光连忙摇头说:“我没有那么的傻,她前面做下那样的事情,后面再来我面前晃一晃,我要是应承她,朝芳那个孩子会伤心,我还是分得清楚里外的。”
乔兆拾赞同的点了点头,说:“哥哥,祖父都费了心为我们分了家,你可别再糊涂的又混合进父亲的家事里面,各家处理好自家的事情,救急也不能够一直救穷。”
乔兆光这一下子忍不住端起兄长的架子,说:“走吧,赶紧回吧,这难得休息一天,拾儿,你也多陪一陪然儿姐弟,我也要去看一看你两个侄子的功课。”
乔兆拾瞧着乔兆光面上的神情,他自然不会再多话,只是转身走的时候,又说:“哥哥,你和嫂嫂商量家事,让松儿两人来我的院子里看书吧,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顺带帮着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