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然点头说:“父亲,我也觉得这门亲事不错? 沈家都不曾派人来教导我什么规矩和针线活的事情。当年花朵姐姐要嫁进总镖头家之前? 她可是接受过夫家对她这些方面的教导。”
乔兆拾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 说:“然儿? 你休得胡说,那都是你凌叔的意思,总镖头家帮着寻的合适师傅? 可不是总镖头家专门派人去教导未来的儿媳妇。
你凌家姐姐在夫家又受了什么委屈,你才会这般的说话?”
乔云然瞧着乔兆拾面上的神情,想了想说:“爹爹,你还记得总镖头家那一位江南表妹吗?”
乔兆拾听乔云然的话,很是轻松的说:“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那一位不是早早的嫁人了,听说都已经生育过孩子了。”
乔云然连连点头后,说:“爹爹,她是嫁人了,总镖头家那一位老人家冬天的时候生了病,那一位一家人赶到平河城尽孝心。
她的运气不错,她到平河城后,老人家的身体又好了起来,然后她自认为她一家人都自带福气,恰巧她瞧着花朵姐姐不顺眼。”
凌花朵在信里面也只提了几句话,特别点明那一家人总算在过年后就和镖局一起回了江南,要是再住下去,她也不想继续容忍下去。
乔兆拾眉眼轻抬一下,说:“然儿,别人的家事,你可别多话,有她夫婿在,她吃不了什么亏。再说总镖头夫妻都不是糊涂的人,亲戚们之间的事情,大面过得去便好。”
乔云然轻轻的点了点头,她又抬眼瞧了瞧乔光拾,然后低垂了眉眼,乔兆拾皱眉头瞧着她,说:“然儿,你想说什么,只管说吧。”
乔云然很是低声说:“父亲,总镖头家的长辈心里面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那位表妹的为人行事?”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半会后,悠悠道:“长辈的事情,我们当晚辈的人,就不用一定要闹明白。”
乔云然瞧着乔兆拾悠悠的叹一声,说:“父亲,我明白了,我要是将来遇到那样糊涂的长辈,我也要跟着一起装糊涂,对吧?”
乔兆拾很是认真的想一想后,说:“小事无所谓,大事怎么都不能够跟着一起装糊涂,一定是要明明白白的行事。”
乔云然轻舒一口气,说:“父亲,你如此说,我心里面舒服了。就象祖父一样,他都不当我们是嫡亲的孙子孙女,他的行事只要不影响到我们,那就得过且过吧。”
乔兆拾瞪眼瞧着乔云然说:“休得提及长辈的是非事情,各人有各人的因缘,我们不用去明白他们得苦衷,自然不要在人前去理论什么长长短短的事情。
有那样的心思,还不如好好过好自个的日子。”
乔云然瞧着乔兆拾面上的神情,低头说:“父亲,我知道。我们一家人好好的过日子。”
乔兆拾心里面自然明白乔云然的一些想法,轻叹道:“然儿,父亲回来后,你祖父还健康的活着,父亲心里面是高兴的。至于别的事情,分开太久了,父子情意自然跟着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