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这一会还真没有功夫听沈培琴说闲话,很是随意的就应付了沈培琴,她只能够出了容氏的房间门。
这一日,沈培琴再一次感觉到侄子们降生的威力了,原本大侄子已经吸引父母的注意力,现在又来一个侄子,只怕父母的心思会全给了孙子辈。
沈培琴再傻,也明白这一时还真不是和侄子们争长短的时候,她转身回去,在教导嬷嬷问起来的时候,第一次决定面对她以后要嫁人的事实。
教导嬷嬷们见到沈培琴第一次正视她要嫁人的事实,她们的心里面也是高兴的,这一位主子是她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心大之人,现在能够和她们提及亲事,她总算是有了一些改变。
沈培琴原来的想法,就是要嫁给一位家世简单的男人,但是她从嫂嫂们生育孩子的动静里面,觉得还是不能够选择那样的人,至少要父母为她挑选一门家风良好的亲事。
沈培琴现时有些不相信自个决定下来的事情,又特意向教导嬷嬷们请教一番,教导嬷嬷们提醒她:“你是当主子的人,就是嫁了家世简单的人,你也可以带上几位忠心的人在身边。
将来有什么事情,身边有可靠的人,一样可以平平安安下来。”
嬷嬷们觉得沈培琴这样的性子,还是嫁给家世单纯一些人家为好,免得嫁进人口众多的人家,用不了半年,两三个月的时间,她的妯娌们就会教会她怎么做一个人。
教导嬷嬷们为了自个的名声,都要劝沈培琴不要向往大家庭的生活,她这种性子,在大家庭里面只会给人磨得没有了脾性了,会让沈家人跟着操心不已。
晚上,沈守达夫妻提及刚出生的孙儿,两人都是满脸的笑容,容氏还特别夸赞了乔云然的勇敢和忍耐,说:“昨晚上便有了动静,她这是第一胎,有些不敢相信,便一直忍着。
早上,辰儿出门后,她才感觉到大约是要生产了,还把事情安排的妥当,后来痛了起来,她为了分散痛意,还和说起东北的雪,说得就象是见过东北下雪的天气一样。”
沈守达有些好奇,让容氏把乔云然的话再说了一遍后,他轻点头说:“夫人说得对,她的确是一个能够沉得住心气的人。”
沈守达陪容氏坐了一会后,说:“夫人,我去问一问祖父,给孙儿取了什么好名字。”
沈守达出了房间后,容氏略微坐了一会后,她也进内室休息,这一日欢喜过后,其实也有些累,而且明天家里面的事情,也一样不会少。
晚上,沈力维瞧见沈守达的时候,满脸惊讶神情瞧着他,说:“达儿,你已经是第二个孙子了,你还是这样的兴奋啊?”
沈守达笑瞧着沈力维说:“祖父,你也欢喜家里面又添了人,我想问祖父为孩子挑选了什么好名字?”
沈力维说了几个字给沈守达听,说:“这是辰儿的长子,他这一辈局势肯定平稳往上走,我思来想去,觉得沈尚可,这个名字不错,进可攻退可守的好名字。”
沈守达想了想后,笑着说:“祖父,可儿这个孩子好福气,得你赐了一个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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