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出去,你就抱着我的腿哭,我不说话,你把眼泪鼻涕水全涂抹在我的裤子上面。”
沈益成说的时候,还是满脸嫌弃神情,沈益堂伸手摸了摸鼻子,直接说:“哥哥,我记得我是小小男子汉,我是不会做那样的赖皮事情。”
沈力维听着他们兄弟说话,面上满满欣慰神情,沈益成兄弟的感情一直不错,如今沈益成夫妻失和后,沈益堂在家里的时候,都会去陪兄长说话。
沈益堂坐了一会后,沈益成直接让他回去,笑着说:“你一年到头在外面忙,这一会闲了,你去陪弟妹说话吧。”
沈益堂走了后,沈益成又和沈力维说:“父亲,时辰不早了,你也安歇吧,我在外面守夜,要是想睡了,我会在榻位上睡一会的。”
沈力维进内室睡了后,沈益成独坐在房间里面,就着烛火轻轻的叹息一声,他去年的时候遇到一位大夫,说他早年辛苦,晚年又受了大伤,心情又一直不太好,对寿命很有影响。
沈益成后来想出城松散的时候,沈力维阻拦,他想起那位大夫的话,也没有别的心思,他知道他在沈力维心里面的重量,所以也愿意顺从父亲的安排。
团圆餐后,乔云然和妯娌们坐了一会,她们说了说话后,大家想起各自的孩子,一个个很快向长辈们告辞归家。
在路上,陆氏笑着和乔云然说:“我最喜欢家里面过年的热闹气氛,我在娘家的时候,家里面的人少,可没有这般的热闹。”
乔云然笑着说:“我们家过年一直很热闹的,以前没有回京城的时候,过年的时候,长辈们不拘束我们,由着我们玩闹。
弟弟们特别的活泼,在家里面跑来跑去,长辈们也在一旁欢喜的说着话,我和妹妹有的时候,会和弟弟们凑在一起追闹,有的时候,我们两人站在一边为他们吆喝着。”
月光里,陆氏瞧得见到乔云然眼里面的怀念神情,再想一想乔云然听说她父亲奶娘去世后,那悲伤的神情,这一时,她在一旁笑着说:“弟妹,果然是各家有各家的欢乐。”
乔云然这一时有兴致和她说起西北过大年情形,陆氏听后颇有些羡慕说:“我小的时候,父母可不许我出门瞧这种热闹。”
乔云然瞧着她,笑着说:“我也只瞧了一两次这种热闹,在西北的时候,只当是每一年过年的寻常事情。
现在知道再也不会有机会去西北后,反而想起来,就觉得那日子那时光特别的有趣,可惜当时没有珍惜。”
陆氏和乔云然说了自家过年最快乐的情景,她的父亲一年到头,也只有在团圆的日子,面上会多一些笑容,他们小辈们也敢在凑在他面前去,说上几句讨喜的话。
妯娌两人提及娘家的事情,然后又问了各自回娘家的安排,陆氏感叹说:“兄弟姐妹成了亲后,不容易聚在一起了。
早半个月前,我们姐妹约好这一日回家,大家见面说一说话,别的时候,还真没有这般的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