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然想一想那有趣的情景,也跟着笑了起来,说:“花朵姐姐,好可惜,我没有旁观到这样的场面。”
凌花朵现时想起当时的情景,也觉得分外有趣起来,说:“我家孩子一出生,就已经是老祖宗了,我和他们相比,我觉得还是能够接受的。”
凌花朵再说一说家里面旁支玄孙女表达孝顺的举动,比如小小孩子为她摘花,举到她的面前,笑得口水都掉下来,说:“老祖,花,美,给。”
乔云然想象一下小孩子可爱的样子,很有些羡慕的瞧着凌花朵说:“你们家亲戚很会教导孩子,这么小的孩子,都懂得为你摘花了。”
凌花朵面上颇有些几分感慨说:“我是离得远了,再想起以前发生的一些小事情,许多的时候,也不过是一时的意气之争,还真不到那种特别恶劣的地步。
我其实也没有那么的小气,只不过大家相处在一起,我不喜欢别人把我当成傻子对待。
我们家过年后分了家,想来以后的事情会少一些,将来再住在一起,也不会再和从前一样事事纠结了。”
乔云然只要想一想大家庭里面各种人和事的纠葛,都有些佩服凌花朵,说:“花朵姐姐,你在夫家生活几年,还不曾脱一层皮出来,我觉得你好有本事。”
凌花朵瞧着乔云然笑了,在心里面暗叹一声,她的心里面不知道脱了多少层的皮,才换来眼下提及旧事,还能够这般的云淡风轻。
乔云然抬眼瞧见到凌花朵面上纠结神情,很是直接的转了话题,说:“花朵姐姐,通县的药草很不错,我买了一些存着的,你们走的时候,可以带出去,自个存一些,转手卖一部分。”
凌花朵瞧着乔云然笑着点头说:“行,我们每一次来,都会买一些药草带出去,你这一次多给我一些,我帮你转手卖了,你手里面也能够多存一些银子。”
乔云然听凌花朵的话,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凌花朵大约是担心她的手里面没有银子用,才会想拉她一把。
乔云然赶紧把自个祖母嫁妆的事情提了提,特别申明说:“花朵姐姐,我嫁妆里面有店铺,现在交给人打理着,我的手里面真不缺少银子用。”
凌花朵却有些不太相信的瞧着她,说:“我记得乔叔在家里面是次子吧?”
乔云然点了点头说:“我父亲上面有一位伯伯,我伯伯一家人待我们一家人真的很好,哪怕是分了家,我们家有事情,我母亲还是习惯去问我伯母的意思。”
凌花朵一直知道乔云然的母亲有些立不起来,但是她的品性不错,运气也不错,她身边一直有人没有私心的帮衬着她。
凌花朵听乔云然的话,感慨说:“然儿,我这一辈最羡慕的就是你的母亲,她是走到哪里,都能够遇到待她无私的人。”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片刻后,说:“花朵姐姐,我母亲运气是不错,但是她的人品也很好,从来不是那种斤斤计较小气的人,而且她是那种肯相信别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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