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的天气,通县的乔云然接到家信,乔柏轩兄弟在信里面提了一句,前几日乔祖璋重病,后来在林氏悲伤的哭泣中,他总算是又活了过来。
乔云然当时把信举了起来,很是仔细的再看了一遍,她实在不相信,千万里送来的信里面,竟然会说起这般无厘头的事情,还霸占了三行字的位置。
林氏如果有这种通天的本事,她不用嫁给乔祖璋当续弦,毕竟她真爱的表现有些太过浮夸了一些。乔祖璋生一场病,林氏哭几声,便能够无恙,他的日子早已经可以直接飞了起来。
乔云然把信交到沈洛辰的手里面,他看了看后,叹息道:“然儿,你的祖父老而糊涂了,你的后祖母只怕是闹了一场,她辈分高,你们两家人都表现得特别的无奈。”
乔云然听他的话后,又把信翻了一面看了看,还冲着烛火处照了照,还是没有瞧见到什么暗示的话,她还动用了威正镖局暗号来看信,结果表明,这就是一封正常的信。
沈洛辰被乔云然一番操作惹得笑了起来,说:“然儿,别太挨近烛火,一会信着火了,你又会伤心的。我是从信中内容来推断的,你祖父这一场病,你们两家又会受累了。”
乔云然深吸一口气,说:“可惜我祖母去得太早了,要不然,她一定会后悔为我祖父生下了两个能干的儿子。
象我祖父这样的人,只配有我后祖母还有他们的一双儿女,实在是不配有我伯父和我父亲这样的儿子。”
沈洛辰听着乔云然类似赌气一样的话,叹气说:“然儿,我们也是有父母有儿子的人,你仔细的想一想,有生养之恩的人,那可能是这般轻易就能够放手的人。
你祖父和后祖母这般的作为,伯父和父亲如果有心对付他们,也一样能够让他们占不了任何的便宜,他们没有那般的行事,自然是顾忌的事情太多了。”
乔云然伸手往上抚了一下头发,苦笑说:“我伯父和父亲对祖父是有情有意,而且家里面的事情,也不能够直接明快一刀分割出恩怨。”
沈洛辰伸手轻按在乔云然的头上,说:“我们小辈不用太过忧心了,长辈们的行事稳当。”
乔云然瞧着沈洛辰难得的赌气说:“辰哥儿,我是不喜欢过缠绕分不清楚的家居生活,我向往明快简单的生活。”
沈洛辰瞧着她面上的神情,再想一想她平时的行事,她对生活的要求真不高,头上一向就是简单的一根钗子,就是衣裳也只要穿起来舒服,从来不曾要求过要华服满身。
冬天,时光漫长起来,通县倒塌房屋的院子,总算是有了新的消息,原主人的女儿早在父亲病逝的前一年亡故,夫家人对原主人隐瞒了消息。
那位女儿生有一对儿女,只是当儿子的人,早几年从军了,后来也和家中断了消息。原主人的外孙女如她的母亲一样远嫁在外地。
那一处院子的邻居们听到消息后,再也无人言说当女儿的不孝了,那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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