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很是惊讶的瞧着她,说:“然儿,你比从前管事了,你从前可不喜欢管别人家的闲事。”
乔云然同样满脸惊讶神情瞧着凌花朵,说:“花朵姐姐,我一直没有变过,现在一样不喜欢管别人家的事情。”
凌花朵这一次来通城,明显是有重任在身,她低声和乔云然说:“然儿,你在方便的情况下,你和我去一趟客栈。
我们这一次进的药草,我瞧了好几样,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瞧着又觉得那药草没有问题,你帮着去瞧一瞧。”
乔云然当下便决定和凌花朵去一趟客栈,结果给凌花朵直接拉住,低声说:“然儿,你先别着急,我们这一次的事,只怕是惊动了不少的人。
我在你家用了中餐后,你再送我去客栈,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看了药草,你再装作无事一样出客栈。”
乔云然不太赞同她的这个安排,说:“花朵姐姐,我去了客栈,只要碰了药草,身上就会沾上药草的味道。
只要有心人安排了鼻子特别灵验的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便能够闻到药草味道、既然是防不胜防的事情,还不如表现得坦然,通城通县的药草药性好,这是许多走商都知道的事情。”
凌花朵瞧着乔云然叹息道:“然儿,我不想你因为帮了我,就这样的沾上了麻烦事情。”
乔云然瞧了瞧凌花朵面上的神情,笑着说:“花朵姐姐,那你表现得坦然一些,毕竟我一个内宅妇道人家和你交往,是出于年少时候的情意。
我和你一起去客栈,也不过是特意和你去取了一些家里面用得着的药草。我一向在外面行事不张扬,也不会有多少人关注我。”
凌花朵和乔云然去了客栈,果然客栈厅里面坐了许多的人,而且瞧见到她们一行人的时候,一个个面上都露出打量的眼神。
凌花朵走在前面,乔云然伴随在她的身边,丫头们紧跟在她们两人的后面,两人上了楼进了房间,丫头们守在房门口。
凌花朵坐下来轻舒一口气,她瞧见到满脸坦然神情的乔云然,低声说:“然儿,你不觉得那些人的眼光,太过讨厌了一些?”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半会说:“花朵姐姐,我们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打量的眼神,你从前没有这般的紧张,你现在怎么不能把他们当寻常人看待?”
凌花朵想起自家夫婿说过,乔云然对待人和事表现得非常坦然,是少见的纯正之人。她自小到大的生活环境,应该让她也不用对身边的人察言观色。
凌花朵仔细的想了想乔云然的经历后,她发现果然如此,哪怕是在走镖的日子里,乔兆拾把乔云然都照顾得相当妥帖。
凌花朵再想一想自个的经历,她在娘家生活的时候,时常要担忧父亲会再娶的事情,然后她的亲事定了下来后,因为夫家一些人的态度,她又要担心夫家会不会有悔婚的想法。
凌花朵的夫婿瞧到妻子了然的神情,安抚道:“娘子,你也不必多想了。这世间那有两全其美的事情,你的朋友得了大部分的好,总应该有一点不足之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