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客厅。
车子在院子里停着,张婶等在旁边,看到他们出来,拉开了车门。
容奕将她入进车里,关上车门又回了客厅,过了片刻出来,推着空轮椅。
他将轮椅放进后备箱,然后上了车,直奔殡仪馆。
“我已经穿的够厚了,不用开暖气。”萧郁暖热的扯了扯围巾。
一直没说过话的容奕,终于开了口:“医生让你卧床休息,三天两头的往外跑,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和小小怎么办?”
他的语气没有半分责骂的意思,全是浓浓的担心和害怕。
萧郁暖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沉重,一本正经的道:“哪有三天两头,也就昨天和今天。我保证,从明天开始,一定在家好好休息。”
容奕伸手关了暖气:“记得自己说的话。”
她要是再出点什么事,他怕自己会扛不住,会崩溃。
周末出行的人比较多,所以路上堵车,等他们到殡仪馆时,姜瑟他们抱着姜南非的骨灰盒从里面出来了。
姜瑟吸了吸鼻子,看着轮椅上的萧郁暖道:“你们怎么来了?”
萧郁暖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吗?”
几人中,除了唐晋之和唐父以外,其他人都是哭的眼睛红红的,包括唐母。
骨灰盒在姜母的怀里抱着,她还在哭,胸前的衣服被眼泪打湿了一大片。
姜瑟和唐晋之原本计划的是婚后第二天就去度蜜月,连机票都订好了,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自然是去不了。
他们陪姜父和姜母回了老家,给姜南非办理丧事。
姜南非下葬的当天,因萧郁暖答应容奕不再往外跑就没去,她不去容奕自然也不会去。
葬礼过后的第二天,唐晋之就将证据将到警察的手上,袁天真以故意杀人罪入狱。
姜南非的死对姜父姜母的打击很大,姜瑟留在老家陪她的父母。
过了大概半个月,姜父姜母情绪好了一些,唐晋之才去将她接回来。
虽然已经过了半个月,可姜瑟没心情去玩,就取消了蜜月。
唐晋之虽然不太乐意,但还是依着她。
萧郁暖在床上躺了三个月,终于可以下床走动了,脸蛋也恢复了之前的红润血色。
容奕带她去做了复查,医生说身体恢复的很好,但抗排斥的药还要继续吃。
下床的第一个星期,容奕规定她的活动范围只能在家里,第二个星期,容奕见她状态不错,在她的软磨硬泡下,终于点头让她外出。
她高兴极了,给姜瑟打了个电话,约她一起去逛街。
因她要带着小小,一个人不方便,就把罗嫂也带上了。
她之前的司机已经被辞退,重新换了一个,是她提出要换的。
在她出事前,梁清池从姜南非那儿带她走时,她的车当时就在楼下停着,她明明看到了司机就在车里,可却没有救她。
在那之前她就怀疑过一次,经过那次之后,她确定司机被梁清池收买了,所以在她出院回到家,就让容奕把他给辞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