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栽阳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还真是药来伸手水来张口啊。
徐檀兮接过空杯子:“苦吗?”
没什么感觉,戎黎说:“嗯,很苦。”
祁栽阳咬了咬后槽牙,这个女婿真的太事儿了。
徐檀兮剥了一颗糖给戎黎。
祁栽阳看不下去了:“咳。”
“咳咳。”
“咳咳咳。”
“咳咳咳咳!”
徐檀兮看过去。
祁栽阳把手里的剧本放一边,装模作样地看了看手表:“哎呀,到吃药时间了呢。”
徐檀兮知道了,重新拿了个杯子去倒水。
祁栽阳在沙发上左摸摸右摸摸,诶了一声:“我的药放哪里了呢?”
好刻意啊。
徐檀兮哭笑不得:“爸,你的药在你外套的口袋里。”
祁栽阳一点都不尴尬地尬笑:“我给忘了。”他摸出感冒药,“咦,突然想不起来要吃几颗。”
戎黎:“……”
戏好多。
徐檀兮把药拿过去,剥出三颗胶囊,还有四颗黄色的药丸,一并放在药盖子里,然后递给祁栽阳。
祁大导接过药,一口干了,皱起眉头苦着脸,戏超级多:“啧,好苦。”
徐檀兮把糖剥好:“爸,给。”
祁栽阳心满意足地吃到了糖,并得意地瞥了戎黎一眼。
戎黎:“……”
好幼稚。
任玲花跟祁栽阳就相反了,看孙女婿那是无比顺眼,对受伤的孙女婿那是无比疼爱。
傍晚,任玲花熬了汤送过来。
她给戎黎盛了满满一碗:“小戎,吃个鸡腿,吃哪补哪。”
剩下一个鸡腿任玲花盛给了徐檀兮。
祁栽阳吃鸡脚和鸡翅膀,鸡肉都没有一块好的。
戎黎吃完鸡腿喝完汤。
任玲花把削好切好的苹果端过去:“小戎,吃点苹果,解解腻。”
任玲花和孙女孙女婿相亲相爱地分食了两个苹果。
祁栽阳被差使去倒垃圾桶里的苹果皮。
苹果吃完。
任玲花端了碗冰糖雪梨过去:“小戎,冰糖炖雪梨喝不?”
戎黎看了眼已经端过来的碗,嗯了声。
任玲花又给徐檀兮盛了一碗。
祁栽阳没有,他估计任女士已经忘了她生过儿子。
祁栽阳出声提醒一下:“这个不是给我炖的吗?”
他感冒咳嗽,说好了给他炖冰糖雪梨的。
任玲花瞥了他一眼,略带不耐烦:“没长手啊,自己倒。”
祁栽阳:“……”
行吧,母子感情淡了。
任玲花看孙女婿的眼神无比慈爱,因为孙女婿受伤了嘛,需要关怀:“小戎啊,你多喝点哦。”
戎黎喝了两碗。
祁栽阳故意:“咳咳。”
任玲花立马说:“你出去咳,别把感冒传给杳杳和小戎。”
祁栽阳更大声:“咳咳咳!”
徐檀兮赶紧给祁栽阳顺了顺气,他这才把气憋回去。
那头,戎黎要起身。
任玲花表情紧张兮兮:“别动别动,伤还没好呢。”
包括鸡汤,戎黎刚刚一共喝了三碗汤,脸色颇不自然:“我去洗手间。”
他脚刚要下地,任玲花把轮椅推过来:“你腿受伤,不方便吧。”她对徐檀兮招招手,“杳杳,你一起去,也好帮帮小戎。”
徐檀兮:“……”
上个厕所要帮什么?祁栽阳觉得任女士的思想非常邪恶,估计是被那个已经抱了重孙的老姐妹刺激到了:“我来吧。”
戎黎毫不犹疑地自己站了起来:“我自己来。”
祁栽阳:“……”
任玲花回去之前,把祁栽阳拉到外面,训了一顿:“他们小两口恩恩爱爱,你在那捣什么乱!”
“我哪有。”
任女士直接勒令:“你明天给我回酒店,别在医院打扰他们!”
她老姐妹家的孙媳妇就是医院养病的时候怀上的。
祁栽阳好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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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天看前一天的哈,最近老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