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
酒保正擦拭着酒瓶,他擦得很仔细,却看都没看一眼进来的客人,只是问了一句:“几位要点什么?”
“两瓶朗姆酒。”冰稚邪看了一眼爱莉丝。
等酒保端酒过来时,爱莉丝道:“我们是来找温妮的,温尔克的孙女。”
酒保这才注意他们几人来:“你们是?”
“我们是温尔克族长的朋友,约好了和你们的人在这里相见的。”爱莉丝道。
“哦,是你们啊。”酒保忙收拾东西:“请里面说话。”
酒馆里,除了有个阁楼,还有个里间,是堆放货物的地方。冰稚邪随着他进去了。
医院内,杰克送走了医生,看着床上拆了绷带的那个人,松了一口气,笑道:“你总算完全好了。”
“谢……谢谢你。”那个人爬下床,他已经完全可以自己行动了。
“别这么客气。只是你现在的样子有点怪。”杰克道。
“嗯,怎么?”那个人照了一下病房里的镜子,自己都吓了一跳,随即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还真看不习惯,都成半边人了。”
只见这个人一半脸偏黑,一半脸嫩白,看上去实在别扭之极。
杰克大笑道:“哈哈,没事,多晒两天,就正常了。”
那个人拍着杰克的肩膀笑道:“你救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等我办完了事,一定重重的酬谢你们。”
杰克也是个有历练的人,他感觉这人说话的声音刚猛有力,语气甚是豪迈,不像是个一般人,便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在市长家的地牢里?”
那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很显然不想说,只是道:“这个事情是我的私事,你不必问,总之你记着,我会报答你的。”
“团长!”
杰克一怔:“卡特,柏莎!”看到他们两个出现在这里,心中大喜:“你们总算找来了。”
三个人有些激动的拥抱了一下。
柏莎看了一下病房里,问道:“桑多呢?真的出事了?”
杰克紧捏着拳头:“她……她又被那个市长的女儿抓了。”
“那个翠珊?可恶,她这到底是为什么呀?”卡特恨恨道:“那批财宝她都已经拿了,还要怎么样?难道非要杀了我们?”
“桑多,团长我们一定要救出她不可,再也不能让我们的弟兄死了。”柏莎道。
“嗯,是啊。”卡特叫嚷着道:“走,我们这就去救她。”
杰克拉住卡特:“别这么冲动,表妹她是冒死才救出我的,我们就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千万不可冒然行事。哎,冰稚邪呢?”
“他去酒馆了,我们约好了呆会儿去见他。”
“我一直不愿意求人,前些天请他帮我们报仇,他若不帮也就算了,可现在……”说着杰克一拳砸在了墙上,伤叹了一声:“他们的势力强大,如果没有厉害的人帮忙,想救出桑多难如登天,就算把我们团的人全叫来,恐怕也无济于事,非得要冰稚邪帮我们不可。”
卡特和柏莎都明白杰克的难处,每个人都是有尊言的,谁也不愿意腼着脸去求别人。可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也顾不上什么尊言了,若是为了什么鸟尊言而不救桑多,谁都会后悔一辈子。
“桑多是个好女孩,她……”
“团长,你别说了,我们都知道。”卡特上前拍了拍他。桑多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再清楚不过了,虽然警戒心很强,但那是一个,在危险关头宁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去救自己朋友的人。
杰克叹了一声,想和那个伤人道别,可回头一看,那个人却不见了。只有病房里开着的窗户和桌子上的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