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跟随着伊娜妮迦进入了幽暗的通道,没一会儿就到了一扇封闭的大铁门前。她拍了拍铁门,很快厚厚的铁门被打开,走进去便是一个空旷的大厅。
冰稚邪一走过这扇门,满鼻的血腥和臭味扑鼻而来,虽然空气中薰香压制,但仍然很浓。他看着大厅里摆设着的各种刑烙工具,想着在这里被用刑的人都不寒而粟。
伊娜妮迦回头看着冰稚邪道:“怎么,你害怕了?”
冰稚邪往前又走了几步,问道:“人呢?”
“她不在这间厅里,跟我来。”伊娜妮迦继续带路。
冰稚邪边走边看着厅周围的牢笼里那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他实在无法用‘人’这个字来形容这些还活着的生命。
大厅里正在用形的人嬉笑的看着冰稚邪,眸子里透露出一种另人十分厌恶的神情,仿佛正看着一个新来的玩具人偶一般。
冰稚邪干咳了一声,跟着伊娜妮迦又进了另外一个通道,通道当然不长,只有两米,出来便是另外一个厅室。
一进入这个厅就听到满厅的女人呻吟声,冰稚邪抬头一看,只见头顶上吊挂着很多**的女人,看上去有几十人之多。这些女人有年轻的,有年老的,有活的,也有死的,她们像被挂尸一样挂在半空,满是虐待的痕迹让她们只能发出最微弱的呻吟。
没走几步,冰稚邪就看到了惨绝人寰的一幕,他看到一个大着肚子的孕妇,孕妇已经死了,但是她撕烂的私处下面,一根肠子掉了出来,肠子的末端挂着一个被捏碎了的胎儿,原来是一根脐带,而这个胎儿仿佛是被人用从母亲的肚子里拖出来的一样。
看到这一幕,连冰稚邪这样冷漠的人也不禁露出了厌恶与愤怒,但他脸上仍然保持着一定的冷静。
伊娜妮迦看着尸体竟然笑了,她抬起手拍了拍孕妇的肚子:“里面还有一个,要不要我把他挖出来,让你看看完整的胎儿在他妈妈的肚子里是什么样的?”
冰稚邪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他实在很难想像她身为一个女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能笑得出来,他努力不去看头上的孕妇,转而去看这大厅里的牢笼道:“你还是快点把人给我找出来吧。”(想着社会上那些专门圈养活人卖肾的人渣,真tmd该全部枪毙。)
伊娜妮迦道:“这里是专门的女刑室,她就在这里。”她继续往前走,不一会儿到了一个单独的牢笼前:“诺,就在这儿。”
牢笼里的阿尔娃看上去还算精神,有一些被虐待的痕迹,但不太严重。她看到伊娜妮迦到来,忙往墙角里靠,显然她在这里看到了太多,多得让她感到恐惧。
“切曼.阿尔娃。”冰稚邪是见过阿尔娃的,所以一眼就认出了她。不过阿尔娃似乎不记得眼前的人了,虽然觉得眼熟,却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你可以带她走了。”伊娜妮迦打开了牢笼:“出来吧,切曼夫人。”
阿尔娃颇为警惕的看着伊娜妮迦,又看向冰稚邪。
冰稚邪道:“夫人不用紧张,你忘了我吗?一天晚上在你家里跟你和暗武侯炎龙见过,暗武侯把我从树上打下来了。这回我是受你丈夫霍因海姆所托,来带你离开的。”
阿尔娃急忙问:“霍因海姆他人呢?”
冰稚邪道:“他应该在治安所或者别的什么地方等你,出去我们就能见到他,走吧夫人。”
阿尔娃已经记起冰稚邪来了,心里虽有些疑问,但好过再待在这里,便出了铁牢笼,跟着冰稚邪一起离开了。
就在冰稚邪说话时,这间女刑室的另一角,被关在一起的苏菲娜、朱蒂两人正忍受身上被折磨的痛。苏菲娜听见了刚才说话的声音,忙爬起来看进来的人是谁,但是地牢里昏暗的光线和层层牢笼铁栏的阻隔,让失去魔法的她根本看不清十几米外的人是谁。
朱蒂忍痛爬起来问:“你在看什么呢?”
“嘘!”苏菲娜做了个小声的手势,说道:“我刚刚好像听到冰稚邪的声音了。”
“西莱斯特.冰稚邪?你听错了吧,怎么可能。”朱蒂紧贴在牢笼边上往外看:“他们要离开了。”
苏菲娜忽然道:“你看那个人是不是冰稚邪?”
朱蒂睁大眼睛看了一会儿道:“太远了,看不清楚。啊,不好,他们要出去了。冰……冰稚邪!”
“西莱斯特.冰稚邪!”苏菲娜和朱蒂两人大喊,但一声沉重的关门声,却将他们的声音隔绝在了牢室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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