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受到这种折磨,我也要其他人承受跟我一样的痛苦。即然别人要折磨我,我也要折磨别人!”他忽然转头看向阿尔娃道:“你算是逃过一劫了。”
阿尔娃心里一颤,瘫软在地上。
医生们开始给波多卡西杰用药,那些水泡十分的脆弱,尤其是最外面的那一层,只要稍微用力一碰就会破裂,这也是为什么波多卡西杰要穿那么多松软宽厚衣服,整天坐在椅子上不动的原因。
涂抹药汁似乎也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那两条满是肉泡的臃肿大腿,不是发出噼噼叭叭的破裂声,淌下的体液流在兽毯上到处都是。
冰稚邪看得够了,转身带着阿尔娃离开了这里。不过他们还没走上楼梯,就看到一个人匆匆从楼梯上跑下来。
跑下来的邱林讶异的看着冰稚邪,随即看向了正在接受药物的帝魁。
波多卡西杰忍痛疑问道:“这个时候你匆匆跑来什么事?”
邱林看着冰稚邪,想说又没说。
波多卡西杰道:“是关于扎尔博格的事情吗?说吧。”
邱林道:“扎尔博格知道了银煌军叛变的事,他让我们这些大臣回去收拾东西,准备逃出王都。”
通过小丑.林克对首相官邸的监视,冰稚邪已经知道了邱林与刑徒之门之间有来往,他问道:“你说扎尔博格现在就要逃吗?”
邱林点了点头。
冰稚邪略有些惊讶,他虽然猜到扎尔博格发现事情不利一定会逃出王都脱出危险,但他没想到扎尔博格这么敏感,反应这么快,银煌军的事情刚刚才出不久,扎尔博格就已经察觉到这对他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
邱林问道:“西莱斯特,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冰稚邪笑道:“这问你的帝魁吧。”说着他带着阿尔娃离开了这里。
波多卡西杰道:“邱林,你把首相官邸发生的事情跟萨菲姆说清楚。伊娜妮迦,你去帮忙阿尔伯特处理万眼石。”
“是。”……
出来萨菲姆家,阿尔娃算是松了一口气,她不断的捶着胸口,以缓解心中的压抑。
冰稚邪心想扎尔博格要逃出王都城恐怕很难,王都城现在由银煌军全部掌控,不会允许自由出入,但是扎尔博格也是一个敢干大事的人,他敢做出政变这样的事情,必然也会为自己的失败做好准备。他向阿尔娃道:“切曼夫人,时间紧张,我们现在赶快去找你的丈夫,之后我还要其它事情要做。”
“好。”阿尔娃擦干嘴边干呕的口水,跟着冰稚邪走了。
与此同时,辛得摩尔城的宝石区里,居民们正说长道短的议论着城外战乱的事。树荫下,红毛猴.费索正跟格兰登还有其他几个哥们玩着纸牌。费索说道:“哎大哥,你说外面打仗的人会打进来吗?不会真像居民们说的那么恐怖吧?”
另一人道:“是啊,都说打仗打仗,都不知道谁跟谁打?怎么突然就莫名其妙的打起仗来了。”
格兰登甩了一张片道:“我之前出去了一趟,听说是南方来的军队。”
“那为什么打呀?你说那些南方人无缘无故打我们干嘛呀?我们跟他们又无冤无仇。”
费索拿着牌拍了一下问话人的脑袋:“什么打我们啊?那是打王都,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而且你也太不明白事了吧,还问这么蠢的问题,这事不用问大哥,我都明白。”
“你明白你说啊。”那人揉着头,很有些不服。
费索道:“南方那些野蛮人要打过来,是为了造反,为了取缔现政府。说简单点就是那个什么……什么什么大公想自己打国王。那个国王在南方有很多支持他的人,所以势力很大,他们想趁帝国正在外战,趁机会颠覆王权。”
打牌的人问:“红毛猴子,你听谁说的?”
“这……这还要听谁说?”费索摆出一副得意的样:“我什么不知道啊。还有以后别叫我红毛猴子,我现在不是以前的我了,我是有钱人。”说着抖弄了一下身上的高档衣服。
格兰登洗着牌道:“你说的这些都是那些官员刻意散布出来的言论,只不过是想得到更多平民的支持。事实上我早前就听说政府内部变得不平静了,现在的战争只不过是他们争权夺利的结果。不过这跟我们没关系,不管他们谁掌握政权,我们还是我们。”
“是啊,他们爱打就打呗,只要别影响到我们就行。来来来,打牌打牌打牌。”几个人一伙又玩起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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