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只有死路一条。”
“啊!这有这样的事。”维恩觉得新奇。
洛听了,颇有些同情,问道:“这件事我们不能帮它吗?我们可以帮它拔掉它的趾甲和喙,可它打麻药,那样它就不会痛了啊。”
厄休拉摇头:“不行的。这件事除了它自己,谁也帮不了它,狮鹫的新生蜕变不止是**的新肉,也是心智的蜕变,因为重生需要有非常坚强的意志力和极为顽强的生命力。我父亲曾经暗中观察过一只狮鹫的蜕变过程,他告诉我这是一个漫长而又煎熬的过程,这过程中痛苦狮鹫必须孤单的独自面对,不是经历者是无法体会和描述的。我父亲观察的那只狮鹫再经历了八个月的孤单和折磨之后,最终还是没能成功蜕变,冻死在一块冰冷的悬崖上。所以你说的那只狮鹫如果它自己没有勇气走过这一关,任何人也帮不了它。”
维恩醒了醒鼻子道:“为什么你说的这件事让人心里有些发酸。”
厄休拉叹了一声:“想要成功的人,自己不去努力,再多的人帮忙也没有用。不聊了,天都黑了,我们去看看三个陷阱怎么样了,然后回营地去吧。”
查看了三个陷阱,竟没有一个被触动过。厄休拉说道:“果然猎捕魔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啊。”
维恩跛着脚问道:“这些陷阱怎么办?”
厄休拉道:“就留在这里吧,说不定我们过几天再来,就有狮鹫或者别的魔兽入网了。”说着他召出了自己的守护,同样也是一只狮鹫:“维恩、洛你们两人就乘坐我的守护回去吧,我和塞尔特乘这只荒野狮鹫。”
“嗯。”
厄休拉的守护是一只金色的草原狮鹫,比他抓的荒野狮鹫也略小一些,似乎还没完全长成年。洛拉着维恩跳了上去,草原狮鹫展翅一扬,带头引路,荒野狮鹫随后在后面跟着。
回到营地一看,发现阵地经历过战斗,塞尔特、洛都暗道不妙,打仗不在,最高可以被判为逃兵,那可是死罪。厄休拉道:“这只狮鹫暂时由我照顾,等它再驯服一些,就交由你们其中一人。”
“行,就这样。”四人赶紧各自回自己的部队报到,准备好怎么解释。
回到佣兵营地,队长塞恩果然大发雷霆,将维恩和洛劈头盖脸的臭骂,伊琳娜在一旁看着都心疼,生怕队长会重重的处罚他们。然后洛和维恩一番解释,把自己去野外抓狮鹫的事都说了出来。
塞恩道:“哼,连报道也不打一声就离营,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洛和维恩都低着头,一副好好认罪的态度。
塞恩道:“算了,人都回来了,而且你们并不是刻意逃避战争,这回我就算了。但是绝不对有下一次,否则以逃兵论罪。记住,这里是军营,是军队,到了这里即使你们是佣兵,犯了军法也一样会论罪,该判死刑的也一样会判死刑。”
维恩听他这么一说,脸上顿时笑开了颜,但马上一瓢凉水就泼了下来。
“维恩你高兴什么?”塞恩道:“虽然不算你们逃兵,但擅离职守还是免不了的。不过看在你有伤在身的份上,你的责罚就有彼格.洛带劳吧,洛你有没有意见?”
洛本来想说有意见,但见维恩一副哀求模样,也只好不说话了。结果他被罚了二十鞭的鞭刑,直打得皮开肉绽才罢休。
夜已寂,洛趴在床上,脑袋里萦绕着的始终都是那只老狮鹫沙哑的叫声,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是惦记着这只野狮鹫,一想到它只能在悬崖上,在自己的窝里慢慢地等死,心里就很有一些伤感和难受。一只曾经骄傲的狮鹫首领,难道真要这么凄惨的死去吗?
带着身上火辣的痛和耳边的萦绕,彼格.洛良久才昏昏睡去……
……
夜静静地,军营的兽医队中,一只大脑袋的小魔兽从营帐里跑了出来,它双足站立,一双大眼睛四寻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但是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地方,它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它摇了摇胖胖的大尾巴,左右看了一下,最后选定了一个方向奔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维恩正在床上熟睡,也不知道他做梦梦见了什么,咧着嘴呵呵傻笑,嘴里的口水流在枕头和床单上到都是。这时一个大脑袋凑了过来,左右瞧了瞧床上的人,然后伸出舌头舔食起维恩流出的口水来。
维恩被舔得痒痒的,挥了挥手呵呵笑道:“不要这样嘛,太主动了我有点不适应。”原来竟是在说梦话。
大脑袋愣了一愣,又伸出舌头继续舔,最后把长长的舌头都伸进维恩的维恩嘴里去了。
维恩抿了抿含在嘴里的舌头,最后用力一咬,登时疼得大脑袋嘎嘎怪呀,一下把房间里所有的人都吵醒了。
“喂,什么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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