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慢慢得变得不正常了,他变得疯狂另类,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有人说是因为担任黑羽营长官的精神压力太大,让他精神出了问题,也有人说是有竞争对后陷害了他。不过在医生检查之后确认,他的神智并没有任何问题。但他的情况并没有好转,所以不能担任黑羽营一职了,就把他调离了王都,调往东南地区的军队中担任闲职。”
“原来是这样。”
“据说他调离前还比较正常,指挥下属这些都没问题。只是这一恍五年,因为王都的局势变得紧张,大家都把他遗忘了,没想到这回再出现,已是这个样子。”
冰稚邪点头:“嗯,我明白了,我会配合你们的。”
维德米拉与冰稚邪两人一同吃过午餐之后,这时一名军官跑来道:“维德米拉将军,前线有紧急军情,阿提米特将军派我通知你去作战室商议战情。”
“知道了,我这就去。”
……
垂阳斜照,红砖墙砌的钟塔上,年迈的敲钟人敲响了下午16点的钟声。
这里是王都的缀星区,在红墙钟塔遥望不远的东南街道上,帝魁一行人已经来到了萨菲姆的别墅山下。
“啊帝魁!”别墅还在修葺,但整体已经修好,萨菲姆刚从别墅中出来,正好看见帝魁带着随行的人上山。
“连房子也毁得很严重吗?”帝魁看了一眼正在修建的工人。
萨菲姆说:“倒没有毁得很严重,只要是恢复成原来模样,细节方面还得花些时间。”
“你总是在乎这些毫无用处的东西。”帝魁向屋内走去。
萨菲姆尴尬的跟在后面:“帝魁,您到之前怎么没提前通知一下,属下可带人去郊外迎接。”
“算了吧,这种形式主义不重要。”帝魁来到客厅,坐在正当中的大沙发上,也示意其他人坐下:“萨菲姆我问你,袭击者查得怎么样了?”
萨菲姆道:“还没有线索。”
“还没有线索?”帝魁冷声道:“我从离开到回来,这么长时间,你就告诉我毫无线索吗?”
萨菲姆连忙说道:“不不不,也不是完全没有线索,只是还没查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没查到有价值的信息和没信息有什么区别!”
萨菲姆吓出了一身冷汗:“帝……帝魁,我已经尽力去查了。只是袭击那天是晚上,所有在附近目击到袭击者的人都被杀了,所得到的线索,也只有几个从远处路过的人发现袭击者人数不多,但样貌却没人看见。所有还在王都的人,我都已经发动去寻找可疑的人了,只是王都地域太大了,帝魁出征,又带走了许多部属,再加上被杀害的黑衣、黄衣两部,所能动用的人有限。”
帝魁道:“借口你倒是很充份,但刑徒之门一向是有功则赏,有过则罚。连老巢都被人灭了,你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你说该不该罚?”
“属下无能。”萨菲姆低下头道。
“好,看你一把年纪了,处罚的事押后再算。不过我来的时候,看到山下面乱七八糟,还有人在示威抗议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因为从我们这逃出去的那些‘囚徒’。”萨菲姆为难道:“这件事在王都已经越闹越大,惹得社会上舆论纷纷,很多名流士绅都开始针对我们,像今天的示威还是小的。”
“哦,那国王那边什么反应?”伊娜妮迦替帝魁问。
萨菲姆说:“政府一边忙着撇清关系,一边向我施压,要我们处理好这件事情。正因为如此,我才被弄得焦头烂额,忙不过来。只能将调查袭击者的事交给朱蒂和贝丽卡去办。”
贝丽卡就是原黑羽营成员青影。
伊娜妮迦道:“帝魁,看来这件事情确实与国王无关,这其中获利最大的是铁血亲王的残余势力,我看八成与他们有关。”
帝魁摇了摇手指:“囚徒被放出对我们对国王那边都有损害,扎尔博格的确有嫌疑。但袭击我们未必是他们做的。别忘了神之泪是扎尔博格送来的,他的目的是与我们缓和关系,分化我们和国王的盟约,在这个时候袭击我们只会让之前的示好的诚意白费。所以这背后一定有另一伙势力存在。”
“另一伙势力?”
帝魁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眼睛出神的看着前方道:“对这伙人,我已经猜到七八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