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啊。”冰稚邪没有太多想,夹了夹马腹向他靠过去。
“那就走吧。”中年男人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银色的光亮,策马返回,两人并驾骑行。中年男人说道:“你不问为什么吗?”
“什么?”冰稚邪知道他的想法。
中年男人说:“你有一匹飞马,说真的你这匹飞马真不错,没有一点杂色。要驯服一匹这样的飞马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跟着我们一起同行,你能更安全些,我们逃难的队伍也能更平安点。”
冰稚邪问道:“你就不怕我是土匪派来打前哨的骗子?”
“是啊,自从我住的城市被陨石砸中被毁,土匪强盗就变多了。不过我看你不是土匪。”中年男人说。
“为什么?”
中年男人再次打量了一遍他,摇头:“你不像。”
冰稚邪笑了一笑。
花了一点时间,中年男人领着冰稚邪回到队伍中,他把借的斑焰马交还给了一名同伴,自己跳到了一辆马车的驾车前座上,又从座位后面的小木箱子里拿了一瓶还算温的牛奶扔给了冰稚邪。到现在两人都没互问过名字,没必要,本就是偶遇同行,知道了又怎么样呢?不过冰稚邪还是从他和同伴的交谈中得知了他叫亚纳斯。
队伍行进的很平安,没有遇到最近闹得厉害的盗匪,快到中午的时候队伍在一个小村镇停下了。
“哇,怎么这么多人?”他们按照地图一路过来,本想到这个有点规模的村子里买点必要的东西,吃过午饭再继续上路,没想到村子街道上有不少人,村外头还有些人铺上了地毯,搭起了帐篷,好像要露营野炊。
亚纳斯派人去打听了一下,回来的人说:“街上的外来人大部份都是从祖里那边逃难过来的。不光是这个村镇,从祖里一路过来所有的村落镇子都是难民,这里还算是人少的了。”
队伍里起了议论之声,有位老人道:“没听说祖里受灾啊,前几天不是还有人说祖里那边安然无恙吗?”
有人提议说:“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赶了这么多天路,没睡过一个好觉,年轻人受得了,老人和孩子受不了。这里人还不算多,我们在村子旁边找个空旷地方,大家好好休息一下,派人打听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营地安下,开始生火做饭,大家各自忙碌。冰稚邪脱离了逃难队伍,放任高空的银色月光龙玩耍,自己带着飞马进入了村子。
这个村子有些规模,如果再扩建一些,可以成为一个小镇了。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不少从祖里逃来的人正想着变卖些家私,有的开始当街摆摊,以低廉的价格卖一些以往价值很高贵的物品,好换些生活用的必需品,特别是新鲜热呼的食物。
因祖里逃难来的难民,村里的物价翻了十几倍,酒水的价格更是翻了二十倍,但就算这样,很多东西仍是供不应求。
祖里市被毁了,这是他听到的,那座城市到底怎么被毁的却众说纷芸,不知道哪一种说话是真的。
冰稚邪在村的另一头找到了个马篷,他本想买些精饲料给一路跟他而来的飞马吃,可惜全都卖光了。附近不乏新生的野草,可总比不上混合了草料、豆饼和粗盐的精饲料。这些天飞马确实累着了,它持续飞行的速度要比未成年的月光龙更快,但体力却比不起月光龙。在费云森林那几天,最开始它一次性高速飞行三、四个小时中途不休息,现在连续飞一两小时就有些体力不支了,眼看着瘦了一圈。
冰稚邪有些替它担心,这飞马好似赖定了他,怎么赶也赶不走,不知道为什么。
“吃点东西吧,吃点东西再走。”冰稚邪自己跟自己这么说着。其实他并不饿,路上在队伍里吃了些腌肉和水果,他只是想让飞马有更多的时间休息,多吃点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