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觅后,找到了。两人如干柴烈火,瞬间燃烧起来,祖国壮丽河山,几乎都留下了他们的排泄物。
当然,章笑咪多少还是有遗憾,因为眼前这个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他了,世故而贪婪,总是找着种种借口向她索要人民大币。章笑咪知道,或许他和她在一起,就是为了享乐和钱财,但她依旧承受,依旧和他疯狂地行乐。这一切或许不为其它,只为曾经纯真恋人的逝去,也或是还有一个二奶的空虚和不甘。每当夜深时,她会想起万抗,那个闪着清澈眸子的小男子汉,她想拥有他,但却怕玷污了他。
这着实令人痛心,章笑咪,一个令人扼腕的二奶,现在漫无目的地挥霍着人生,或许生活本不该如此迷惘。
赵铁平的电话,让她极其意外,她不明白赵铁平为何要了解万抗在那方面有无能力。
“你问这为何?”
“该知道的就知道,不该知道的就不要多问。”赵铁平对章笑咪的态度和殷月艳不同,尤其是现在,不说凌驾于她之上,起码能平起平坐。
“好吧赵哥,我跟你说实话,和万抗之间,我以人格担保,是清白的。”章笑咪道,“所以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你。”章笑咪的话前一半无误,确实跟万抗没搞过事,后半句却是错了,她碰过万抗那地方,棒如铁。
“呵。”赵铁平玩味地一笑。章笑咪听得出来,赵铁平对她口中的人格多是不屑一顾。
“我发誓。”章笑咪一板一眼地说道,“如果我以前和万抗做过,就不得好死,连同我的家人,都一样!”最后章笑咪几乎是咆哮着的。
几乎没有人会拿家人来发如此毒誓,赵铁平听得出,章笑咪是很决绝的,他相信。不过,赵铁平听得出章笑咪的蕴含,“我相信你,不过你为何要加上个时间概念‘以前’?难道以后你会做出那种事?”
章笑咪深感赵铁平的犀利,不错,她是有意加上“以前”的,因为她把不住自己在以后的日子里,如果和万抗相遇会不会做出那种事来。“赵哥,你这是什么意思?”章笑咪道,“你是有意找我麻烦?”章笑咪在赵铁平面前也不想示弱,如果不是因为和万抗之间的那点屁事让他攥着,她该是强势的。
“我怎么会找你麻烦,就是你不跟我急,钱哥也不乐意啊。”赵铁平道,“既然你不知道就算了,哦对,在外面玩得高兴就行,不过可别过了。”
赵铁平挂了电话,章笑咪对他暗示性的话并不在意,倒是担心起万抗来,他又惹了什么乱子?
章笑咪不知道万抗的电话有没有换,以前的号码还存着。打过去,通了,是万抗,章笑咪莫名地激动起来。“万抗,是我。”章笑咪极力控制语腔,“听得出来吗?”
“哦,咪咪姐!”万抗稍一犹豫就喊了出来,“咋样,现在哪儿?”
“外面。”章笑咪道,“好久不见了,也不知道你什么情况。”
“没啥大情况。”万抗道,“去北京赚了段时间,又回来了,现在搞点小工程。”
“没惹什么事吧?”
“呵呵,咋问起了这个?”万抗沉顿了一下,“难道你听到了啥风声?”
“赵铁平打电话给我,问……”章笑咪欲言又止。
“问啥了?”
“问你那方面有没有问题。”
“狗日的,毛病不是?”万抗笑道,“问那事干啥。”
“我也觉得奇怪,所以才问你。”章笑咪道,“我总觉得不那么简单。”
“事出蹊跷。”万抗道,“是该有啥事情,不过我一时还没啥头绪。”
“总之你注意就是。”章笑咪道,“赵铁平的为人也许你不知道,奸诈凶狠。”
万抗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他在极力解析着相关信息,赵铁平为何要问他那方面有无能力。没有明晰的答案,万抗想不出来,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应该和殷月艳有关,也可能和钱佳嘉有关,如果和钱佳嘉有关,那就是他和钱佳嘉的关系露出了点痕迹。
不管怎么说,都是麻烦事。万抗禁不住一叹,“咋就不能消停呢,我是真想腾出来些时间干点事呐。”
有果必有因,这还真怨不得别人,那万抗如果当初不招惹钱佳嘉,或许什么事都没有。
钱佳嘉,这一刻正如蛰冬闻惊雷,殷月艳竟然把电话打到了她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