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所能体系的最好决定,就是不要去招惹这个家伙,把他想从自己这里知道的事情告诉他,这样的话或许自己这几个人还能保住一条小命。
否则,像刚刚那样噩梦般的事情绝对还会再次出现,并且这家伙也绝对不会再次留手。
所以,中年团长不得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认怂了。
毕竟,眼下保住一条小命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那些所谓的面子,在比自己强的强者面前,那根本就是一张再可笑不过的薄纸而已,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
在自然的法则中,只有强者才可能拥有所谓的尊严,其它的,都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笑料罢了。
很明显的,中年团长在生命面前选择放弃了自己那所谓的尊严,认栽了。
“我要你把刚刚那段有关兽人和卡敖奇的分析再重新给我说一遍,一个字,一个字都不许落下!”
语气冰冷的几乎能将人休内的血液冻结,白衣青年的脸色苍白的吓人,但是他的说话时的口气更让人感觉森然可怕,就好像一只随时都有可能跳起噬人的猛兽一般,布满了危险的气息。
不过,别无选择之下,中年团长的内心里尽管有一千个一万的疑惑,但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张开了口,尽力的回忆着刚刚话语,吐出了眼前这个年青人最想知道的答案。
“呃,我刚刚说的是有关华夏王国那边,发生在东,北两条战线上的战争。根据我手下的团员得到的情报,我个人猜测,先前还很平静的兽人和卡敖奇现在却拼命的向华夏发起了狂攻,这看起来太不寻常,我感觉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什么让这两个势力疯狂的原因。而这个原因很可能就是兽人已经攻破了华夏的门户土石堡,卡敖奇是得知了这个消息才不得不拼命发动进攻,试图更多的瓜分这块巨大蛋糕的!阁下,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想要知道这些,但是我所知道的,再加上我的判断就这么多了,希望你能相信。”
“对啊,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该死的,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一切都太过于顺利了,太顺利了,以至于顺利到了让我忽略掉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该死的,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兽人和卡敖奇同时进攻这之间的联系呢?没错,如果兽人不攻破土石堡要塞,狡猾的卡敖奇怎么可能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殿开进攻呢!这很明显是卡敖奇害怕兽人攻入华夏本主之后,自己丧失主动,无利可图,这才无奈挥军强攻的。只有这个解释,只有这个解释。可是,土石堡又是怎么失守的呢?那里有狮子,有武威和黑亚特,又有将近二十万的守军,怎么会被兽人攻破?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该死的……”
再次听到了中年团长的分析,白衣青年这一次没有再暴发出愤怒,而是脸色大变的直愣在了那里喃喃自语。
而白衣青年的每一句话,则都几乎让站在眼前的中年团长的疑惑加深一分,他越来越弄不懂眼前这个年青人所说的这些话到底具有一些什么意义。同时,也越来越弄不清楚眼前这个年青人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难道,自己眼前这个白衣青年是华夏王国的人?
摇了摇头,中年团长脑袋里升起这个念头的一瞬间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
如果说随便跳出来一个关心华夏王国战争局势的人就都是华夏王国的人,那么自己刚才所言所行岂不是也是要算是华夏王国的人。
也许,眼前这个只是一个和自己一样,对叶王阿瑞纳斯.叶飘有些好感,同时对兽人和卡敖奇又没什么好感的人吧。
想了想,中年团长也只能用这样想法来解释眼前这个年青人如此怪异的举动。
“咳……咳咳……”
就在中年团长有些发呆,酒馆里的其它酒客有点迷糊的时候,一声尖锐刺耳的咳嗽声出现在了露天酒馆那狭小的空间里,紧接着,一只苍白得几乎毫无一丝血色的手掌搭在了刚刚那神态暴怒的白衣青年的肩膀之上,同时,一个虚弱的声音传进了在场众人的耳朵。
“你怎么了?难道你觉得土石堡那里出了什么事吗?从实力的对比上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要知道,土石堡的兵力虽然不如兽人大军,但是有雷禅坐镇,当可完全压制兽皇巴拉迪,再加上武威和黑亚特,兽人大军想要突破土石堡的防御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虽然我也承认这家伙刚才所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是我更相信雷禅那个家伙。它是我除了你之外见到过的最强的一个,有可能比俄普路斯还要强,咳咳……咳……”
一番话没说完就再次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众人眼前这个与先前那个白衣青年同样穿着白衣的身影,拥有着一张苍白得近乎于妖异的俊秀脸庞,乍看上去更像是一只理论上早就应该已经绝了种了吸血鬼。
很明显的,这个同样与先前那个白衣青年一样,同样也穿着白色衣衫的‘吸血鬼’先生,应该是一位病人,又或者是刚刚才受了很严重的伤,所以才会这样的虚弱无力。
不过,就算是这个脸色苍白完全与吸血鬼无异的家伙是一个受伤严重的伤病号,一众在场的佣兵酒客们也绝不敢对这个家伙有任何的小看。
因为,这个家伙的手里拿着一只法杖,而这只法杖却是只有教庭里身份地位极高的人才能拥有超极极品,甚至,在普通人的眼睛里就是称之为神器也毫不为过。
之前,这柄法杖并没有被这个家伙拿在手里,也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所以众人也就自然都没有看到,否则的话,在这根法杖出现的那一刻起,整个小酒馆,甚至乃至于整个小镇,恐怕都要炸锅了。
要知道,拥有这样一根法杖的家伙,最次最次也至少是一个红衣大主教,而往高了说一点,弄不好这个家伙就是一个长老。
可是,众这个家伙的年纪上来看,众人都觉得这个年青的家伙是一个红衣大主教的可能性要更高一点。
毕竟,像长老这种高位,每一个位置上坐着的都是一个个老得快不行了的老家伙,根本不可能出现一个如此年青的年青人。
不过,即便是红衣大主教,在这个偏僻的小镇里也足以引起足够的震惊了。
“啊……”
不由自主的张大了嘴,中年团长一声惊呼,差点从地面上跳起来。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和小队里的其它人完了,自己这些人什么不好说,偏偏要在一位红衣大主教的面前去说什么华夏,去评论什么叶王,这下好,几个人想不被绑在火刑架上让火烧死都难了,这简直就是自己在往死路走。
然而,让中年团长和一众酒馆里的佣兵酒客们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应该是受了重伤的红衣大主教连看都没有看中年团长这一伙人,仿佛就是全当几个人不存在一般的皱着眉头猛烈的咳嗽了几声,便沉默了下去。
而就当这个在众人眼中应该确定了身份的红衣大主教陷入了沉默的时候,那刚刚暴怒的白衣青年却身影一晃,一把抓住了红衣大主教的手臂,眨眼之间一个跨步便诡异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只隐隐约约的空间里留下了一句不算太清楚的话语。
“尼古拉斯,我再也没奈心陪你这个伤病号一起走了,要么我先找一个把你放下来让你自己疗伤,要么你撑着一口气让我带着你飞回到新城去,有些东西,只有亲眼看到了我才会放心。毕竟,那是我在这个大陆上唯一的家。”
望着两个人消息的地步,在场所有的人一直静静注视了许久,最终,在两个人消失了一刻钟之后,中年团长才在所有人那震惊到极点的目光注视下缓缓从嘴里吐出了一句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话语。
“那两个人是……是叶王阿瑞纳斯,还……还有前教皇尼古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