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來全权负责,我希望你能配合一点,这些人是不会干扰你的私人生活的,”
黄馨雅沒有拒绝,她也知道这是叶一凡为了她好,上一次腾达公司找人在马路上撞他们的那件事情黄馨雅之间还是历历在目,当时如果不是叶一凡的车技好,说不定两个人已经命丧黄泉了。
叶一凡这边的情况咱们暂且不提,话说聂蕊会到了公司之后再一次怒气冲冲的冲进了聂浩的办公室,然后她再次带着颓废的表情对聂浩说:“爷爷,我刚才去光辉公司跟他们谈过了,叶一凡那小子不知道是哪一根筋打错了,他死活不愿意把计划推迟几天,现在怎么办,您看看是不是动用一下您的关系在市里面的各个大企业走动一下,看看有沒有人能暂时的为咱们提供一点资金上的支持,”
聂浩听了聂蕊的话之后惨然一笑说:“我刚才在你离开的时候就已经给市里面的一些老朋友打电话了,本來通过他们借一点钱还是不成问題的,甚至利息稍微的高一点咱们也是可以接受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今天的口径基本上都差不多,要么就是打过电话去找不到人,要么就是找到人之后推脱说最近公司里面的流动资金比较紧张,也就是说他们是不可能把钱借给咱们的,”
“怎么会这样,那些爷爷不都是跟您的关系很铁的吗,现在他们怎么能见死不救呢,要不咱们往地下钱庄借钱吧,就算是“驴打滚”、“坐地抽”也沒什么关系,只要能挺过这一点时间什么都好说,”
沒人愿意借高利贷,主要是因为高利贷的利息实在是太高了,“驴打滚”跟“坐地抽”就是放高利贷的人比较常用的利息计算方法,所谓的驴打滚就是放债时规定,到期不还,利息加倍,利上加利,越滚越多,如驴翻身打滚,而坐地抽是借款期限1个月,利息1分,但借时须将本金扣除十分之一,到期按原本金计息,如借10元,实得9元,到期按10元还本付息。
如此高额的利息让大多数的人都望而却步,但是还是有不少的人会去借高利贷,因为人被逼急了之后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哪怕有最后一丝翻身的机会他们也会去尝试一下。
不过显然聂浩还沒有老糊涂,他猛地一拍桌子说:“糊涂,高利贷这种东西是随随便便可以借的吗,正如你说的,咱们确实可以通过借高利贷的方法來度过这次资金周转不灵的难关,咱们挺过了这一段时间之后也不会在乎那些利息到底会有多少,但是不管怎么样咱们是绝对不能去沾高利贷这种东西的,你要明白咱们现在是一家上市公司,我们在外面是有股票的,如果我们借了高利贷这件事情被知情的人给捅了出去,到时候对于咱们公司绝对是一个致命的打击,,说不定一夜之间咱们的公司在外面的股票就会被人疯狂的抛售,你能想象得到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么,”
聂蕊还是太过于年轻了,听了自己爷爷的分析之后她的头上也吓出了一头的冷汗,聂蕊暗暗的在自己的心里面加了个小心说:“那现在怎么办,要不我再出去跑跑我的关系,看看跟我关系比较不错的几个人能不能拿出点钱來支持一下咱们,”
聂浩挥了挥手说:“沒用的,刚才我已经调查过了,这一次是有人故意要整咱们,不管是银行那边的紧急催帐还是卢市长被抓,甚至于光辉集团那边死活不同意将计划推迟都是有人有意而为之的,至于这个人是谁我想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吧,整件事情怎么看怎么像是对光辉公司的利益最大,”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他们真的以为少了咱们公司资金上的支持他们能竞争得过哪家国企,他们能凭他们自己公司就拿出合同上写的诸多的优厚条件,”聂蕊还是不理解叶一凡或者说光辉公司方面为什么会干这种看似像是在自杀一般的事情。
聂浩听了这话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们,跟叶一凡打交道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将他当做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來对待,现在明白了吧,我想他设的这个局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了,不过这也不怪你们,就连我都小看了他了,这次的确是轻敌了,”
“可是爷爷难道咱们就这么认输吗,我实在是不甘心,而且真的输了的话咱们公司可就什么都沒有了,”聂蕊现在已经慌了,她将自己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自己爷爷的身上。
聂浩思索了一阵之后颓废的说:“这件事情还是我來吧,本來以为自己这么老了就不想再用以前的手段了,不过现在既然有人这么逼咱们,那我也只能重新的亮一亮自己的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