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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噜噜冲了进来,噜噜扑腾着翅膀,狠狠的啄向许昭那只捏着万青下巴的大手。许昭抬脚横踢了出去,挡住了噜噜。终究是跟了他半年,舍不得伤了噜噜。
噜噜却不领情,一口啄向了许昭的皮靴。
很是滑稽,这一口倒是啄到了,只是许昭这皮靴是水牛皮,皮质极为厚实。
幸好,咕咕也冲了上来,啄到了许昭的大腿。
红袅又在许昭背后偷袭,终究是难敌两雕一狐,许昭不得已松了万青的下巴,一手弹向咕咕的金啄,身子一侧,另一手正好抓住了红袅那呲牙咧嘴的脑袋。
噜噜又起身,许昭冷笑,放了红袅,一巴掌把噜噜扫了回去。
“可知我为何留得这狐狸性命?”许昭冷眼看着万青问。
万青不语,垂下了眼睛,眼底早已一片死水。红袅的性命和万青的性命,对于许大公子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一直容忍红袅,正如今日容忍了万青。
若是在深究,那就是许大公子给万青的几分情面。如若万青仍旧是那山里丫头,在那祖宅守着10亩旱田,许昭是否愿意给万青脸面?
是夜,许昭带着一身酒气,到了万青的屋子里。
许昭发泄着堵在心口很久的暗火,身下更是用力,待到感觉那温润的地方已经湿滑,更是拼了毁天灭地的力量。
万青几次昏过去,都被许昭撞醒,如此直至彻底昏睡。
院子里隐隐约约听到床铺欲将散架的吱呀。这声音持续到整个院子熄灯。
昏睡中,梦里有个阴寒的是声音,说,“你是我许昭的妻,至死都是。”
满室的**气息中,隐约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阴冷味道,一直在万青鼻端。
杀神的气息。
一连几日,许昭都住在这个院子里,每晚,都要狠狠发泄。直到万青彻底垮了,躺在那大床上,眼底一坛死气。
万青还是卧床不起,不吃不喝,睡梦里微弱的说,“我要回去。”那声音无力,却清晰。许昭冷言,”不许。”说罢,紧紧抱住万青的身体。
大夫说,过于损耗肾气,休息几日就好,开了几副补药,每日早晚熬好,喂给万青,却尽数淌落在枕边。
许昭用灌酒的方式,强行把药汤灌进了万青嘴里。
三月初四,万青缓了过来,喝些米汤,吃两口青菜。
三月初十,万青出现在院子里,面带笑容,眼底虽然还带着悲伤。
许昭大夫把脉,万青已有身孕。
这个小生命来的悄无声息,却又异常的顽强,就这么落在万青的肚子里。万青面无表情的流泪,眼泪就那么无声滑落。一串串,不停息。
“必须保住孩子”许昭声音冷清,却满满全是威胁。说罢,看过屋子里每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