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赵天诚本身还是一位先天顶级的高手,对内力的控制如指臂使,听完天山童姥的讲解之后,在赵天诚的掌心位置也瞬间凝聚出一个薄薄的冰片。
“好!果然天资聪慧。”看到赵天诚学会了生死符的炼制,天山童姥再教赵天诚在这片薄冰之上,如何附着阳刚内力,又如何附着阴柔内力,又如何附以三分阳、七分阴,或者是六分阴、四分阳,虽只阴阳二气,但先后之序既异,多寡之数又复不同,随心所欲,变化万千。发射的手劲和认穴准头。
即使赵天诚有着石室的帮忙,等到天山童姥完全的将这些手法讲解完毕的时候,已经两个时辰过去了。
看到赵天诚已经尽数的掌握了生死符的法门,天山童姥欣慰的笑了笑道:“好了,明日的午时便是我神功大成之日,收功之时,千头万绪,凶险无比,今日我要定下心来好好地静思一番,小师侄千万不要打扰我。”
赵天诚知道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刻了,天山童姥所修炼的武学虽然是每天就恢复一年的内力,但是要是差上一天圆满的话,实际上的实力却无法完美的发挥出来,就像是一般的内功越向着高深的层次修炼越加的困难,但是在后面每精进一层却可能是前面的数倍,只要天山童姥恢复了神功,李秋水根本就不是天山童姥的对手,要不然当时天山童姥也不会潜入西夏皇宫来对付李秋水了。
就在赵天诚暗中送了一口气的时候,忽听得一个蚊鸣般的微声钻入耳来:“师姊,师姊,你躲在哪里啊?你怎地到了妹子家里,却不出来相见?既太见外,又有点儿喧宾夺主,是不是啊?”
这声音轻细之极,但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晰异常。却不是李秋水是谁?
“姥姥,师叔……”赵天诚刚开口就被天山童姥打断了。
“不要管她,那贱人不过是使用传音搜魂**’,她虽知道我进了皇宫,却不知我躲在何处。这皇宫中房舍千百,她一间间的搜开来,就算是搜个十天半月,也未必能搜得到这儿,所以就想用这手段诱我自己跳出去,你安心在一旁修炼即可。”
实际上赵天诚也听出来了,那声音在说完之后渐渐远去,终于声息全无。这种功法实际上是用内力改变了声音的音调,除非是内力高深的人否则常人根本就听不到这种声音。但是就因为这样赵天诚才担心,天山童姥正在恢复实力的关键时刻,只要李秋水一直这么打扰,一旦走火入魔就是非常严重的事情了。对方也一定是算准了这几天是天山童姥的关键的日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果然就如赵天诚所猜测的一样,不到半个时辰辰,李秋水那细声呼叫又钻进冰窖来:“好师姊,你记不记得无崖子师哥啊?他这会儿正在小妹宫中,等着你出来,有几句要紧话儿要对你说。”
看到赵天诚担心的看着自己,天山童姥冷笑着道:“小师侄,你不用担心,我知道对方是想要引我出去,我怎么会上她的当,你不用担心。”当即只是闭目养神,对李秋水的话理也不理。
但李秋水的说话竟无休无止,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地说下去,一会儿回述从前师门同窗学艺时的情境,一会儿说无崖子对她如何铭心刻骨地相爱,随即破口大骂,将童姥说成是天下第一淫荡恶毒、泼辣无耻的贱女人,说道那都是无崖子背后骂她的话。
天山童姥虽然嘴里说不当回事,但听着李秋水的种种诽谤恶毒言语,却是脸色变幻,神色不定,又哪里能够休息得好?能够不回骂,已经是强自忍耐了。 不知不觉间已到了第二天的午时,天山童姥忽然深吸了一口气,一口咬断一只白鹤的头颈,吮吸鹤血,便即盘膝而坐,开始最后一次复功修练。而这时候李秋水的话语也是越来越惨厉,想必她算准时刻,知道今日午时正是她师姐妹两人生死存亡的大关头,所以已经施上了全力,天山童姥眉头紧皱,却强忍着运功。 突然之间,李秋水的语音变得温柔之极,好似激情呢喃似地说道:“好师哥,你抱住我,嗯,唔,唔,再抱得紧些,你亲我,亲我这里……”
听着李秋水的这些欢爱的言语,再加上勾魂的呻吟之声,即使赵天诚都有些忍受不了,要不是用内力压制着心头的浴火,此时可能都要欲念频起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