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你还是抛弃了她。”
海盗耐心听完萨拉塔斯对于另一位持有者的看法,他伸出手,将祭台边最后几样材料的位置稍稍修改了一下。
又如闲聊一样,对萨拉塔斯说:
“即便莫德古德作为女舔狗,已经表现的如此合格,但她再怎么能舔,也赢得不了你的芳心,我猜,你抛弃她的原因,和你抛弃娜塔莉的原因一样。
她也不是那个‘正确’的人?”
“不不不,倒不只是因为这样。另外,不要用‘抛弃’这个词,这样会显得我非常冷酷。我更喜欢用‘遗弃’。
就像是主人遗弃不乖,不合格的小狗一样。
还有,‘舔狗’这个词,我很喜欢,也确实很适合用来形容黑铁巫后,以及我之前的无数个持有者。”
萨塔拉斯很认真的解释到:
“莫德古德是个非常纯粹的矮人,她从我这里渴求的东西只有一样,那就是力量。
嘁。
居然只是力量而已。
这才是我抛弃她的原因。
她太无知了,坐拥一座宝库,却只想要拿到最微不足道的东西。她为我做了那么多,渴望的回报居然只是力量?
我觉得她是在羞辱我。
再加上,她这只小舔狗太‘合格’了。
在最后那一段时间里,她连洗澡睡觉都要带着我。
你要理解,德雷克,我也是一位女士,我也有我的矜持,所以,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刻,我无情的遗弃了她。”
黑暗帝国之刃中的魔性幽灵,带着一种残忍的愉悦,绘声绘色的向布莱克描述两百三十年前,黑铁巫后惨死的场景。
她说:
“就在格瑞姆巴托,就在那座山中城市里。
蛮锤亲王卡德罗斯,那个狂暴的天空之子,用他非凡的勇气聚集了剩下的蛮锤战士。
他们知道自己赢不了,便想着牺牲自己,为其他人赢得希望。我一直在暗中关注着那一切,他们对黑铁矮人发动了孤注一掷的反攻。
卡德罗斯勇敢极了,他像蛮牛一样冲锋陷阵,奇迹般的来到了莫德古德面前。
蛮锤部族和黑铁部族的命运将在那里决定。
但他们两人都不知道,那是我在暗中操纵,我干扰了黑铁战士们的意志,让卡德罗斯的冲锋一路顺利。
我要借助那个蛮锤亲王之手,替我完成对莫德古德的‘告别’。
那时候,我已经厌倦她了。
唉,我就是这么个性子。
再怎么有趣的灵魂,我也很快会感觉到厌倦。
总之,黑铁巫后,向她的敌人释放了黑暗的力量,那是我教她的法术,但施法在我的干扰下失败了。
然后,绝望的莫德古德伸手去拿她从不离身的黑暗之刃,也就是我。
但我...
呵呵,我已经离开了她。
就如我来到她身边的方式,她最信任的卫士偷偷拿走了我。
尽管我只是对那矮人说了几句话而已。
那些小个子们经常吹嘘自己的意志坚如岩石,但他们显然只是在吹牛。
就在混战之中,我带着愉悦的信仰,向我的莫德古德告别,她失去了我,失去了最后反击的力量。
于是在我的引导下,蛮锤亲王卡德罗斯猛力挥动战锤,打碎了莫德古德的头骨。
作为他‘帮助’我摆脱黑铁巫后的回报,在那蛮锤氏族本该灭族的一日,我慷慨的赐予了他们一场‘胜利’。”
见鬼的故事到此结束,萨塔拉斯沉默下来。
海盗也已从怀中抽出恶魔之击,在自己的手心轻划了一道。
鲜血不断的滴入下方摆好的仪式材料中,一股魔法的风吹涌起来,将这个安静的午夜吹的更刺耳一些。
在那风声中,萨拉塔斯再次开口,对布莱克说:
“你知道我在最危急的关头遗弃莫德古德,倒向蛮锤部族时,她有多么愤怒吗?嗯...我刚才就在好奇,你摆出这个仪式是要做什么?
为什么要把我的本体放在仪式中央?
这看起来像是巨魔的某种邪恶仪式...
唔,小德雷克,你果然是个很神奇的人,在你得到我之后,你使用我的方式,和我之前所有的同伴,都不一样。”
面对它的疑问,海盗将染血的手指,放在祭台之上,放在黑暗帝国之刃的刀刃上。
他回答说:
“我当然知道,小姐姐你为我讲古德古德的故事,是为了提醒我,你是很容易遗失的。也像是在变相的警告我...
在我持有你之后,你才是主人。
就如骑手和坐骑的关系,在这即将开始的亲密关系里,我是你的坐骑,而你想当驭手。
抱歉哦,小姐姐。
我虽然单身,但我并不是个舔狗,和女生交往时,我比较喜欢占据主动。在你我未来的关系里,我才是骑手。
你只能当个被我驭使的坐骑...
至于这个仪式。
我简单解释一下,它叫神力抽取仪式。
是那些坏心眼的洛阿祭司们,专门用来偷窃抢夺洛阿神灵神力的危险东西,我之所以把你摆在这里,并不是为了伤害你。
我只是,要给你自由啊。
萨拉塔斯。
从这个刚降生,就被其他古神吞噬殆尽的可怜虫遗留的残骸般的破房子里,把你接出来,再为你找个温暖的新家...
一位有身份的淑女,可不该住在这么不体面的地方。”
海盗在这一瞬握紧了萨拉塔斯黑暗帝国之刃,在小姐姐如遇到色狼一样的刺耳尖叫声中,他发动仪式,扣着不断颤抖的邪器。
另一只手里跳出奥丁之盾。
被海盗紧扣握在手中,把萨拉塔斯打过来的一波波精神冲击,毫发无伤的化解掉,在金色的如尼符文的跳动里,他说:
“我都说了,我很愿意和你合而为一,你可别想如遗弃你的其他同伴一样,遗弃我。
来吧,萨拉塔斯,你这个不知来历的小.婊.子,你的搔首弄姿,成功引起了本殿下的兴趣。
来,和我融为一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