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像是成化年间官窑的物品。”许怀丽突然冒出一句。
“尼媒,这个美女不简单啊,只是隔空观察,竟然猜得**不离十。”杨夏有些感叹。前世,杨夏对于古玩这一块,介入得太晚,因为“懂事”太晚,而且也是半罐水的人儿,好在他正好对明朝的器物有所研究。至于更早的元青花什么的,拿到他手里,也不知道真假。
“许老师,我们是下棋,还是……”杨夏提醒道:这个棋盒子,可是我家祖传的,别打主意了。
“呵呵,下棋。我看到这盒子,突然想起了我家里……哎,算了,不说了,下棋吧。”许怀丽洒脱地说道。
猜先,杨夏执白。不过,只下了十多步,许怀丽就乱了阵脚,不知棋往哪儿摆了,这不是许怀丽棋力不行,而是这个棋盒子乱了她的心思。
“许老师是蜀都人吧?”杨夏看许怀丽心不在焉的样子,只得放下精神拉拉话头。
“哎,你怎么知道?”许怀丽非常警惕。她的来历,赤泉中学所知甚少。
“我从你的口音猜的,听你的口音吧,不是伍城的,也不是罗城的台城的,一句话,不是我们这佐近儿的,那么,比较大的地方就蜀都了。”杨夏可不敢说许怀丽在说方言时,口腔里不时冒出蜀都语才有的尾音。
“呵呵,算你猜中了。”许怀丽抬手拢了拢头发,又落下了一子。
见许怀丽的棋又回到了正轨,杨夏也打起精神落子,他可不想输给许怀丽,自己比赛是赢了许怀丽的,如此此时输了,岂不是输得不明不白?即便要输,也要赢下两盘之后再输。
果然,许怀丽开始认真起来后,其如她本人一般的冰冷而优雅的棋风就开始显现出来。好在杨夏最近也有点进步,否则,真还有可能输得不明不白。
“我很不明白,为什么你的棋力这么强,而又找不到你的师承?”一个小时后,许怀丽将几颗子儿摆在棋盘上,表示认输。
“我爷爷会下棋,小时候他教过我,然后我在上学时就瞎捉摸,这也是我小学和初中成绩不太好的原因,进入高中,人生前途明朗起来,再说,人生难得几回搏,学校比赛,自然就上了。”
“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样样都这样厉害的原因吗?”许怀丽又问了一句。
“许老师笑话了,在赤泉中学的同学中冒出个头来,算得上哪门子厉害?”杨夏并不接招。
“你的话有一定道理,但是,你每一方面都能冒个头出来,这就很厉害了,我相信,即便那些所谓的天才,也不可能做到像你这样,学业、创作、下棋,还有武功,都非常厉害!”
“或许,我的学习能力比普通人强一些吧。”杨夏让了半步。
“一个人打11个人的武功也是学习能力?”
“那个,确实另有奇遇。你知道我们老马山有个东岳庙吧?我记得是小学四年级的暑假吧,我在山上玩耍,口渴了去庙里讨要水喝,一个叫了然的和尚说要传我一套武功,我就跟他学了,等我迷迷胡胡走出庙子时,发现天都快黑了。这时,我才发现我在庙子里呆了大半天。次日,我又去东岳庙,结果庙里的老和尚说那个了然是个挂单的和尚,今天一早就走了。这不,我学会了一套功夫连师父都没来得及感谢呢。”
杨夏编的这个故事,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东岳庙的老和尚,这是一个真实的存在,可惜,就在杨夏穿越前一个月,这个和尚也圆寂了,东岳庙此时真的属于野庙了。
至于东岳庙是否来过那么一个挂单的和尚,便成了一个无解之谜。或许,杨夏也是以这种方式纪念自己的前世,了然和尚,了之,然也,想来人生也应该如此洒脱才对。
“杨夏,好好努力,这世道,也许会变好起来。老师我走了,下周今天再找你下棋。”听杨夏说完,许怀丽说了一句无厘头的话,约了下次,便翩跹着身子而去,那绝对艳/丽/性/感的背影,让杨夏的嗓子干渴得冒了好一阵子的烟。
“尼媒,偶的神仙姐姐啊,你这算神马事?”杨夏感叹道。将许怀丽比喻为神仙姐姐,到不是前世杨夏的心态,而是前世的见识加上一个少年心态的混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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