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顾家小院所在的一条街都摆上了席面,大家随便坐。
当然会有人捣乱什么的,可村长和二大爷都帮忙摆平了,根本就不用顾以沫出手。
至于丸子和梅菜扣肉被孩子们偷光了的事情,那就不上了呗,反正还是双数。
左右大家也都知道丸子和梅菜扣肉是被孩子们偷光了的。
饶是如此,如此席面大家也都吃的满嘴流油,宾主尽欢。
甚至有几个大老爷们,就在那喝着两口小酒,一直不散场。
好在桌椅碗筷都是各家邻居的,所以也就不妨碍酒楼的人收拾东西走人了。
定好了第二天的时间点,顾以沫也就没有什么事情可操心的了。
“大文娘啊。”
二大爷醉醺醺的跑来找顾以沫了。
彼时顾以沫正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喝着银耳百合羹,和小孙女小泥巴在那玩羊子儿。
“咋了,二叔?”顾以沫也没有站起来,让二大爷坐在旁边。
二大爷也就顺着坐在了小板凳上,虽然醉醺醺的可双眼清明,亮堂的很呐。
今个的二大爷,甚至比顾以沫还要高兴。
“大文娘啊,三郎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这个得罚,让连方照价赔给你。三郎那,连方也会收拾的。”
二大爷几乎是把话挑明了。
事已至此,顾以沫也不可能揣着明白当糊涂,她笑呵呵的说:“二叔说了,这个面子我不可能不给。不过二叔你还没有意识到最严重的事情。”
“啥?”
二大爷眉毛一挑,强忍着不耐烦问了出来。
啥严重不严重的啊?
不就是三郎不应该把炸丸子和梅菜扣肉都偷光了吗?可一个不懂事的毛孩子,你还能咋着啊?
不过二爷爷来之前可是被儿子顾连河一个劲的教育,一定要让他注意态度。
所以他才忍着的,要不然早就吹胡子瞪眼啦。
“您觉得,三郎这样做,合适吗?”
“我知道不合适啊,可不也说了吗?连方会教训的,那你想咋着啊?就一个孩子,你还不依不饶的不合适吧?就算是……”
“二叔,我不是说把炸丸子和梅菜扣肉拿完了的事情,我是说当时大力娘可是阻止来着,可是三郎却相当不屑,用权哥儿来压大力娘,甚至是那态度……很欠揍。”
顾以沫干脆将事情掰开了说,免得这老头不明白她的意思。
只是一些肉啊菜的是小事,关键的是这个态度。
难道觉得顾呈权考上状元了,他们顾家就成了村子里的土霸王了吗?
“二叔,现在三郎只是偷拿一些菜,对邻居长辈这样……勉强还能说是小事,可若是他们打着权哥儿的旗号去做别的事情呢?要是不是三郎,而是三郎他爹又或者是我大哥打着权哥儿的旗号去做什么事情呢?二叔啊,权哥儿只是考上了状元,并非当了皇帝,这天底下可不是咱们顾家说了算的。”
顾以沫的话,就仿佛一道道惊雷一样,将二大爷浑浑噩噩的脑子给劈开了!
老爷子再也坐不住了,那凳子上就跟有钉子一样,扎的一下就蹦起来了,老脸通红通红(喝酒喝的),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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