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差的一批人。
至于真正的好手,那是墨家的支柱,他当然不会给萧寒,万一被翘了墙角,那不就是亏大了?!
说起来,这么做,可能有些违背墨家兼爱的主张。
可他跟萧寒都清楚:在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真正的兼爱?
正如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真正的公平一样!
亲疏喜厌,古今皆同!
“哎……”
看着被烛光印的有些脸红的殷灿,萧寒一声叹息,摇头道:“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家伙不靠谱,不过幸亏我还有办法。”
“嗯?你有办法?什么办法?”殷灿闻言一愣,心头更是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隐隐觉得,萧寒的办法,一定不会对他们…太友好!
萧寒咧咧嘴,露出里面雪白的牙齿,朝殷灿森然一笑道:“我这里有一个故事,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
“什么故事?”殷灿退后一步,谨慎的看着萧寒问道。
萧寒摇头晃脑的答道:“这个故事很简单,大体意思就是说在很久之前,有一个将军尤其喜欢呆在城里发号施令,指挥战事,结果呢,他的士兵就经常打败仗!
皇帝后来发现了这一点大为恼怒,想要召将军回来问罪,幸亏宰相为皇帝献上一个法子,而皇帝采用后,那个将军果然就再没有打过败仗!你可知道,皇帝他用了什么办法?”
殷灿嘴角抽搐几下,神情复杂的看向萧寒道:“我猜,皇帝一定把将军从城里赶了出来,搞不好还是赶到了士卒的最前头……”
萧寒闻言,哈哈大笑:“没错!皇帝就是让这个将军每次打仗,都必须在最前面!退后一步就死!
所以这个将军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只能往死里训练士卒,增加军队战斗力!这样才能赢下一场又一场的胜利,现在嘛,我也打算用这个方法……”
“你……!”殷灿怒瞪着萧寒,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他太了解这家伙了!估计打死这家伙,他也不会站在最前面!
那这样一来,站在最前面的不就只有他殷灿了?
真的是好算计啊!
他是算定了,等自己陷入险境后,墨家一定会倾囊而出!这样他就可以不费任何代价,得到一支战力超群的队伍,
想清楚这一点,殷灿不禁怒视着萧寒低吼:“我不是你的手下。”
萧寒点点头,理所应当的道:“我知道啊,但是临行前,皇帝赐我便宜行事的旨意,再加上我是大将军,临战征调人手,这本就是应有之义!”
殷灿气的胸膛起伏:“你家皇帝的旨意,与我何干?”
萧寒却是很无辜的看着他:“哎?怎么不相干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难道你站得地方,不是大唐的疆土?”
“你!”
殷灿终于被萧寒驳斥的无话可说,论耍嘴皮子,再加两个他,估计也不会是萧寒的对手…
“我不能出去打他们……”
良久,殷灿终于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喃喃的吐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