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与非差点脱口而出“那具干尸”,后来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换成了木乃伊,其实本质差不多,都是千年不朽的老妖精。
“嗯,当时你看了我一眼,我就被叫醒了,一定是因为你有阴阳眼,还有玉璜,这本来是我的东西……”许念然嘟着嘴,双手曲在陈与非胸前,将玉璜紧紧的握在手心。
“现在是我的。”陈与非从她手中将玉璜抽出来,双手圈紧许念然,将她禁锢在怀里,“这种恶心的事情说一遍就行了,跳过这一段,继续。”
许念然将自己被禁锢,无法轮回转生,只能等待回复灵力,以及这一世只有三十多年的时间……她将自己想起来的事,都全部坦白了。
“三十多年?具体是三十多少年?”陈与非皱着眉头问。
“我也不知道具体多少年……”念然打着呵欠,已经架不住眼皮打架。
在某些意义上,陈与非为她遮风挡雨这么些年,虽然态度不怎么好,可是日日相处积累下的熟悉感让这个男人在她心里举足轻重。
就算有天大的事,只要在这个怀里,她都能安睡。
不过,这样的日子不会太多了……秦岩和瑞恩一伙人的出现,命中的劫,该来总会来。
“:一:本:读:小说 3w.ybdu唔……屁股好疼……”迷迷糊糊的挪了挪身子,念然的声音越来越小。
陈与非没继续问,窗外天已开始蒙蒙亮,也该让她睡一会儿了。
自己这半块玉璜的来历已不可考,在自己出生前,爷爷不知从什么渠道弄到手……看来要好好的追本溯源一番。
“三十几年……”他看着怀里的小豆芽菜,笑了笑。
我怎么可能让你这么薄命。
……
陈家的宅子,在帝都西北五环之外,这里是一片低调的富人区,陈家买下了联体的两套别墅,内部改造后,变成一个宽阔舒适的大宅子,庭院也非常漂亮。
紫藤花和蔷薇绕了围墙,小花圃里有很多种类的花,有时候,念然会觉得,在这里的生活,比前世自己称孤道寡时更加惬意。
没有仆从、没有守卫、没有文臣武将、没有族人……只有她、有陈与非、有爷爷奶奶、有吕姨小莫,生活富足、安宁而美好。
念然醒过来的时候,早已日上三竿,陈与非已经不在了,但是给她压实了被角,让她蜷得像个春卷一般。
自己睡得这么沉?与非哥哥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她伸了个懒腰,试着动了动腿,这才发觉屁股下面那被抽出来的几道伤痕清清凉凉的,肯定是陈与非给她抹了药膏。
哎呀呀,那个部位很害羞的好不好,孤会不好意思的啊……才怪。
念然还不知道,陈与非掀起她睡裙给她搽药的时候,看到那粉白条纹的卡通内裤,还他妈是平角的!平角的!陈与非简直想自戳双目,十八岁这么美好的年华,哪个女孩子不爱美?怎么自家这个小公主对美不美一点感觉都没有?
床头的铃传来几声轻柔的声响,小莫的声音响起,“念然起来吃午饭了。”
念然哦了一声,就穿着睡裙下了楼,爷爷奶奶都在了,一见到她就问:“半夜干什么了?哭得这么大声,又惹你哥哥生气了?”
许念然缩缩脖子,冲奶奶瘪瘪嘴道:“昨晚与非哥哥打得可疼了。”
奶奶摇了摇头道:“与非这孩子,还用他老爹那一套教训你呢。不行,我得说说他,你都这么大了,还动不动就体罚,别让福利院的人说他虐待你。”
“奶奶,与非哥哥没有虐待我,他对我很好的。”许念然忙解释道。
“我当然知道他对你很好,可是外人不知道啊!”陈奶奶皱着眉头,她常年做慈善,知道慈善并不像字面上这么单纯。
“有些别有用心的人,总是盯着他,盼着他犯错好搞臭他的名声,可不能让人抓着这件事情,拿去大做文章。”陈奶奶担心的摇摇头。
古玩这行水很深,陈与非又年轻,打交道的人三教九流什么都有,陈家声名在外树大招风,陈与非又属于木秀于林那一款,搞得陈奶奶总是担心自己的孙儿被人算计。
“奶奶放心,我是绝对、绝对不会说与非哥哥的坏话的!就算拿枪顶着我,我也不说!”许念然赶紧保证道。
陈奶奶闻言笑道:“你这傻孩子,他揍你你还这么维护他!”
“哈哈,与非又没有弟弟妹妹,他对念然当然是又宠又罚啦,小孩子的事情,老太婆你操这么多心干嘛。”陈爷爷取下老花镜,把报纸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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