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迟疑。
“刺激疗法,是吧?”女人笑着问道。
“哈哈,你知道,这种方法并不是对谁都有效,而且,她以前被陈与非保护得很好,很难找到机会。”
“不试试怎么知道?”女人叼着烟,发动车子,含糊不清的跟电话里的人说:“我们现在时间也很紧,她越早恢复能力,对我们越有用,不是吗?”
“你想试试?”
“当然。”
“……随你吧,不过如果她受到什么伤害,我们的项目也会泡汤,你悠着点啊。”电话里的男人很快就妥协了,他嘱咐了女人一番就挂了线。
女人有点不满,对着已经是忙音的电话道:“什么啊,说得我好像不知道轻重一样……”
……
夜幕之下,翡翠城周边繁华的灯光将这一块天空照亮,陈与非在自己房间,用笔记本看了看工作的资料,手下翻着页,心里又想着那个似玉非玉的卵,一阵烦躁。
他很早熟,当然知道这种烦躁需要怎样的方式来缓解,这是正常男女都会有的需求,可是他今天没什么兴致出去猎纛艳。
拿着香烟走到阳光花园里,看着青黑色的天空和脚下璀璨的灯光。
这个城市已经很难看得到星光了,或许以后,连月亮也看不见了?陈与非叼着烟,想着一些天马行空的事情,来分散那挥之不去的烦躁感。
可是有人偏偏要来添乱。
一双小手、两条细细的手臂从后面伸过来,圈着陈与非的腰,把脸埋在他的后背蹭了又蹭。
男人无奈,捏着许念然的手腕将人拉到自己身旁,说道:“祖宗,别随便跟男人这么亲昵,找死啊。”
许念然咧着嘴笑,双手抱着陈与非的手臂,不让他将香烟塞到嘴里,“与非哥哥,新床我睡不着呀。”
“睡不着闭着眼睛数羊。”陈与非将香烟换到另一只手上拿着,正想送到嘴里,许念然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看着陈与非怕烟头烫到自己、而皱着眉头拧灭了香烟,许念然偷笑:“看来以后可以用这一招让你戒烟呀。”
夜风透过防盗网上的小窗,徐徐的吹了进来,将她这句带着一丝得意的话语吹散在两人耳畔。
水穿过石头,风磨蚀岩壁。
经年累月的亲近,终究会化成亲密。
陈与非低下一向高傲的脖颈,在许念然的唇珠上轻轻的啄吻了一下。
这让最近越加肆无忌惮的赖在陈与非身上的许念然,惊得愣住了。
“……要戒烟,用这种方式不是更好?”男人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这次没有了戏谑、没有了调侃,男人用很认真、很认真的语气,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对许念然说。
许念然涨红了脸,尴尬的松开了搂着陈与非脖颈的手,悻悻的想往后退。
陈与非没给她这机会,抬手将她抱在怀里,没有说话、也没有解释,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隔着男人身上薄薄的棉质背心,被他两条肌理紧实的胳膊搂住,脸贴在男人的胸膛上,许念然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
可恶,这大魔王攻心为上的段数比孤高太多了……
她觉得耳朵里都是陈与非的心跳声,或许,是她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擂动着耳膜。
许念然全身僵硬的趴在男人怀里,就这么被抱了一会儿,陈与非带着笑意的声音才从头顶传来。
“然然,你身上快着火了吧?这么烫?”他笑着松开了一点。
许念然皱着鼻子,做出一副淡定的样子,道:“大热天的抱这么紧,当然热啦。”
“大热天?”陈与非挑眉,这十月末都开始起风了,还大热天?说笑吧。
许念然也觉得自己这理由有点牵强,她轻轻的咳了一声,问道:“与非哥哥你怎么不睡觉?”
“干嘛?还要赖床?”陈与非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抬手就想捏她的鼻子,“赖床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啊,老这么让你把我当抱枕当暖炉,没跟你计较你还上瘾了?”
许念然笑着偏头躲,道:“能给孤暖被窝才是便宜你了呢!”
陈与非闻言,一只胳膊将她夹住抱起来,朝她屁股上就是两巴掌,跟他称孤道寡,找抽啊?
两人打打闹闹,仅有的一点睡意都消失了,本来现在就还早,这里又不像陈家大宅或者寝室里人多,没什么事情做确实挺无聊的。
“然然。”
“嗯?”
“睡不着就换衣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