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天宝元年十二月二十日,江大志聚集了岭南商会的所有人员,在广州城的番禺大酒楼里面,举行了岭南商会的第一次年会。
岭南商会的第一次年会,对于后世的粤商,也是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经过统计之后,岭南商会的全部人员,已经有了近千人左右,并且,全部的人员都是参加了这一次年会。
其中,广州城四大家族的领头人也是悉数到场。
另外,由江大志做了一次总结发言。
年会的各项事情做完之后,当晚,他们也在番禺大酒楼里面举行了晚宴。
晚宴上面,岭南商会一般的人员,全部坐在大堂里面,四大家族的家人,都是坐在一间雅间里面,江大志、令狐春、钱是钱、杨帅哥四人自然是坐在番禺大酒楼最好的雅间里面。
此刻,众人都在觥筹交错,不亦乐乎。
江大志笑着说道:“各位老板,江某提议,咱们一起干一杯,庆祝一下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说罢,举起了酒杯,示意其他三人一起干杯。
“嗯,好,不错。”令狐春、钱是钱、杨帅哥分别说道。
三人说罢,纷纷举起酒杯,碰杯之后,仰头也就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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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酒下肚,杨帅哥当即说道:“各位老板,实在是抱歉,贱内吩咐过,一顿饭只能够喝三杯酒,这第一杯酒,虽然是用来纪念今天这个难忘的日子的,当然,也就算是帅哥敬江兄的一杯酒,帅哥刚好还剩下两杯酒,也就能够分敬令狐兄,钱兄。”
“哈哈,杨兄,瞧你这话说的,当真是把咱们男人的面子给丢尽了,咱们大老爷们喝酒,女人怎么能够插手呢?”
“江兄,让你见笑了,帅哥天生惧怕贱内,这不,连个二房都是没敢娶呢!”
“杨兄,这个娶二房的事情,江某只怕是无能无力,但是,今夜喝酒的事情,江某一定去跟嫂夫人解释清楚,让杨兄今夜喝的痛快。”
“江兄,实不相瞒,贱内也是担心帅哥的身体,才不让帅哥多喝酒的,帅哥的酒量差的很,三五杯酒下肚,也就分不清楚了东西南北。”
“帅哥老弟,你这都是借口,你听老夫跟你说,老夫也是惧怕家里的婆娘,不过,只要是这酒一旦喝好了,男人的那股霸气,自然也就出来了,这个时候,老夫回到府里,老夫的婆娘那是相当的听老夫的话,就像是那羊看见了狼一般。”钱是钱有模有样的说道。
令狐春听见钱是钱这话,当即哈哈大笑了一声,说道:“几位老弟,不瞒你们说,这个女人吗,就是要去教育她们,这不是老话说的好吗,一天不骂,满嘴胡话,三天不骂,上房揭瓦,所以呀,要时刻教育她们,各位老弟,不是老夫今天在这里说大话,老夫的原配跟那十几个姨太太,那是相处的十分的融洽,不信的话,你们可以过去看看,看一看老夫胡说大话了没有?”
“哎呀!令狐兄,哦,不,令狐爷,还请不吝赐教呀!”
“哈哈,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三位老弟,老夫只能是告诉你们一个字,那就是个降字。”
“令狐爷,降字何解?”杨帅哥满脸兴奋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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