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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儿已经很可怜了,一个小丫头年纪轻轻独自在这美国带着一个孩子,有家不能回有亲人不能见,现在又牵扯上了一桩命案!
从小方云就一直很疼贝儿,因为贝儿父亲的原因老方家几乎所有人都很反感她们一家,这让方云一直觉得贝儿和巧儿很可怜,整个老方家也只有他对这两个丫头最好。
他不能容忍贝儿在这边出事,但是此刻的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这里是美国不是华夏,他方家大少的身份在这里根本就不起作用。
不过好在还有埃里克,这个家伙可是加州州长的儿子,而旧金山也是加州的辖区。
但谁知听到方云的话后埃里克苦笑道:“方,这里是美国,不是华夏,这里的法律和华夏完全不同。或许在华夏一个市长、省长就能轻易的解决这件事,但是在美国这是不可能的,在美国任何人犯法都会被调查即便是官员也不例外。”
美国是一个多党派的国家,和华夏那种一党专政的国家最大的差别就是政治体系的不同。
在华夏,任何省份都需要听从中央的领导,但是在美国这些州却拥有自己独立的一套体系和法律,甚至对于美国政府的一些决议他们都有权利去拒绝或者反对。
这在华夏看来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从这点也可以看的出美国各州的自治权利要远比华夏的各省大的多。
不过这权利是各州本身的却并非是某个人的,在华夏一个省长或者书记就可以决定这个省的大小事,这种情况在美国是根本不会出现的。
州长虽然是这个州的最高行政长官,但是他的权利却并不如华夏一个省长大,因为州长还需要接受州议会和州法院的双重监督。
简单点说美国的政治体系就是三权分立,州长、议会、法院彼此之间相互牵制相互平衡。
而在这其中又充斥着一个个不同的党派,他们也都有自己的利益诉求,这就让美国的政坛看似简单实则相当的复杂,远比一党专政的华夏更复杂。
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州长他也不可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旦被对立党派或者对手抓住把柄,那就会惹来一身骚非常的麻烦。
因此就算埃里克和方云私交莫逆,但指望埃里克的父亲出力帮忙那也不可能,政客都是一群狡诈的老狐狸,对于自己没有好处的事情他们是绝对不会去做的。最多就是看在埃里克的面子上帮点小忙,比如让警方在办案时公平一点之类的。
可是这些小忙又有什么用?现在的形势对蓝贝儿很不利,大多数人都是站在已经死去的沃尔曼那边的,在这种情况下警方办案除了传统的侦查手段外最重要的就是根据周围人的口碑衡量过错方究竟是谁。
总而言之,以现在的情况蓝贝儿想要免除牢狱之灾很难,除非方云他们能找到证据证明沃尔曼想要伤害蓝贝儿,而蓝贝儿只是自卫杀人。
但这个证据可不好找啊,毕竟除了蓝贝儿和已经死去的沃尔曼外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证明事情的经过究竟是怎样。
听到埃里克的话,方云眉头紧皱,他道:“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埃里克轻叹一声道:“我已经帮贝儿请了加州最著名的律师,她打这种官司很有经验,胜诉率很高。除此之外或许我们真的没有其他什么办法了。”
方云没有在说话,面色阴沉的可怕。
他相信埃里克给蓝贝儿找的律师一定不会差,一个案子究竟结果如何,除了警方的调查结果外律师也很关键,有些案子看似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可是一个优秀的律师便能从中找出些许破绽扭转败局。
这其中最著名的就要算是当年美国黑手党一位教父的案子,这位教父在酒店中杀死了两个妓女,人死在他的房间内,甚至当警察冲进去的时候他还握着手枪坐在床上抽烟。
可就是这样一起铁板钉钉的案子最终竟然被一名律师给成功翻案了!虽然那位教父在数年后又一次因为杀人而锒铛入狱,但至少当年那个案子他被无罪释放了,那名律师也因此声名大噪成了美国最著名的大律师之一。
“有多大把握?”方云看着埃里克问。
埃里克张了张嘴,随后道:“至少有五成把握可以判贝儿无罪。”
“五成?”方云微微皱起眉头。
许久后摇头道:“不够,我要见见那位律师,现在,马上!”
埃里克见状道:“好吧,我现在就叫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