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什么东西?”
箱子内部有双层的防水油纸,我这儿边一开,搞破了油纸伞,顿时就有“黑水”流出来了。
我靠近闻了闻,有点臭,还有点酸。
我用手指蘸了点黑水,快速用舌头舔了下。
随即,我当场愣住了。
这味道太熟悉了!
这是防腐棺液!是水银和多钟草药混合而成的!
这难道是个棺材?
不对!外观不像!再说了,哪里有这么大点儿的棺材?难道水里泡了个死小孩儿?
我顿时心里有点发怵。
不管怎么说,埋这箱子的人肯定懂风水,我也懂,所以对方埋到了那个位置,而我选的也是那个位置,这完全是巧合!
现在箱子里全是防腐液,看不清有什么,我拿来一根筷子伸里捅了捅,瞬间脸色大变。
水里有个软的东西,还有弹性!
“真晦气,我还以为挖到什么宝贝啦。”
这不吉利,过去那种大户人家有给自己夭折孩子修“童墓”的,那种专门葬幼童的墓我们都不碰。
我双手合十道:“不知道你是弟弟还是妹妹,请原谅我打扰了,晚上就把你送走,我是无心的,千万别记恨我啊。”
“呜呜呜....”
突然,门外传来了小孩儿的哭声!
这一下去吓的我一脚踢到了桌子上!木头盒子瞬间掉在地上,里头黑色的防腐液流了一地。
我开门一看,发现原来是旅馆老板娘的小女儿在哭,我一肚子火气,但也不能撒在一个孩子身上。
“别哭了!大白天的你瞎哭什么!”
小女孩儿抹了抹泪,他伸出手让我看,我看到她手心里攥着一只毛都没长齐的小燕子。
她伤心哭道:“叔叔,小燕子从鸟窝里掉出来了,我喂小米它不吃,它快要饿死了,我够不到燕子窝,你能不能帮我把它放回去。”
“就这点儿屁事?”我问。
她点头,抽泣的很厉害。
我蹲下道:“你手抓过小燕子,如果在把它放回窝里,那大燕子也不会在管它,因为小燕子身上沾了人气儿啦。”
“那怎么办啊叔叔,我妈说掉窝的小燕子养不活。”
我笑道:“听好了,我教你一招,你找个深一点儿的鞋盒子,然后用干草在盒子里做一个巢,小燕子拉屎的时候屁|股能冲外,这样它就不会对环境感到陌生。”
“我记住了叔叔,然后呢?”
“然后,你去卖饲料的地方买点活面包虫,回来用镊子夹着喂它。”
“面包虫是什么啊叔叔?”
“面包虫就是面包虫,跟蛆长的很像。”
“你买到面包虫以后一天喂五次,记住别喂水,一喂水小燕子会拉肚子拉死,这样就能养活了。”
“谢谢叔叔!那我让我妈去买面包虫了!”
小女孩儿高高兴兴的跑走了。
“没想到你还挺有爱心的。”
我转头一看,看到二极管正趴在栏杆上,关沐竹这名字太高贵,我还是喜欢叫她二极管。
二极管长的本就不丑,她把头发打理了下,大大方方露出了有一块胎记的额头,看起来有两分英姿飒爽的感觉。
不是所有胎记都代表丑,有的胎记能给人加分,她额头上的胎记像一朵云,唐代的开元通宝古币中有一种罕见的背祥云图案的,她的胎记就很像那种祥云图案。
之前一直没讲过,其实我也曾有胎记。
我家乡老人们都知道,我刚生下来时,脖子上有一整圈和“项链”一样的红色胎记,当时街坊领居都说我是带着宝石项链出生的,代表了富贵。不过,大概从8岁开始,我越长越黑,就导致脖子上那一圈项链胎记看不到了。
“我刚才来找你,你怎么还锁着门,神神秘秘的在屋里干什么呢?”
“哦,没干什么,刚才我在洗澡,刘爷叔人呢?”
“爷叔去医院了,看眼伤。”
我们两扶着栏杆同时沉默,没有了话题,有些小尴尬。
“那个,三小姐,前方水路不明,你眼睛不能光向前看,有时间也应该看看自己脚下的水域。”
她表情疑惑道:看脚下水域?水里难道有大鳄鱼吗?“”
我点头:“你们的船还没走到那里,所以有可能有,也有可能没有,现在谁也说不好。”
她顿时笑了。
她笑着说:“你听过小鳄鱼的故事没?小鳄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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