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域。
中午风和日丽,九月末马尾松上结满了松果,晚上我没注意到,白天到这里后我看到树上有好多黑色小松鼠,小松鼠抱着松子啃的欢,它们也看到了我和鱼哥,不过它们对我两没兴趣。
鱼哥注意着湖面,我带了个大墨镜,全程抬头盯着头顶的太阳。
感觉时间将近,我直接跳入湖中朝古塔游去。
我在水下一口气游到了古塔塔尖的正上方,在从这里快速上浮。
浮出水面后,我抹了把脸。
此时我抬头看去,太阳刚好到达了正上方,我闭上一只眼用大拇指瞄准,指着一个方位大喊:“鱼哥!就是那里!”
鱼哥快步跑到了我指的点位,他猛的将铲子插了下去。
定好位我快速游过去,抡起铲子和鱼哥一通猛挖。
正午烈日当空,很快我们汗流浃背,我索性脱了上衣绑在头上,催鱼哥加快速度。
或许是动静声太大了,此时树上的小松鼠全被惊跑了,我后脑勺一痛,好像是有只傻比松鼠丢松子砸中我了。
“真有东西啊!”鱼哥突然喊出了声。
大概两米左右深,我们挖到了一块光溜溜的大石板,目测这块石板有好几百斤重。
这大石板盖的严丝合缝,垫了块儿石头,我和鱼哥用铲子当撬棍,一点点挪开了大石板。
挪开后一看,我和鱼哥眼神都狂热了。
石板之下则是一个长两米五,宽一米五左右的长方形空间,有三个刷着黑漆的木头箱子,整整齐齐摆放在里面。
每个箱子上都保存着过去那种纯铜打造的横插锁,我跳下去砸开锁,打开了箱子
先看到的是黄油纸,厚厚一层,用铁丝扎着,基本上都呈现了风化状态,我扒拉开烂油纸,下一秒,一抹亮眼的银色露了出来。
我呼吸急促,因为紧张,脸上的汗流的像水一样。
箱子里全是比成年人巴掌还要大的银铤!成色上等雪白,银铤底部呈自然蜂窝状,每一个的分量几乎都是五十两。
值钱文物我在墓里见的多了,但数量如此之多的银元宝,集中码放在一个箱子里,这种场景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些银元宝本来该是老方家后人的,但此刻归我了!
箱子上还写着一行小字。
“子孙败、拆拆卖。”
这应该是方为旬写的,“拆”在古代有零花的意思,这句话可能是他提醒找到银子的后人:“省着点,拿出去一个个花,要不然有多少家底都不够你们这些不肖子孙败的。”
不敢细看,我快速合上箱子又用绳子绑好,然后想整体搬出去,结果我浑身吃奶劲儿都使出来了,箱子依然纹丝不动。
“云峰你上来!我来!”
我上去,鱼哥跳到了坑里。
只见鱼哥往手心吐了口唾沫,他手像钳子一样抠住箱子两个角猛的一发力,顿时大箱子离地而起。
鱼哥挺胸、收腹,他牙关紧咬,手臂上青筋暴起,靠着自己上身力量,一点点将大箱子举了起来。
“快.....快点儿接一下云峰!我撑不住了!”
“在高点儿!鱼哥你在高一点儿!”
我紧紧抓住箱子上绑的绳子,用力往上拽。
就在我快没力气了,突然旁边一只手拽住了绳子,和我一起用力将大箱子从坑里拽了出来。
我满头汗,大喘着气说:“谢谢啊。”
刚说完话,我心里立即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