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了。”
他很珍惜自己的衣裳,一但入山,身上这些衣裳他是要脱下来的,就怕在树林里被划破了。
老翁二话不说抬手,很快有府中下人送来不少衣裳,正是老翁这段时间请的裁缝给山槐做的,上一次他一走,老翁便哪儿也没有去,一直在这小院里等着他。
山槐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么多的衣裳,全部是绸子料,比布衣更加的华美,可是山槐摸了摸,却是放下了手。
“都不是丫头做的,我不穿。”
老翁要被他气死,不就一个女人,抓了来就是,弱女子想必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山槐不要衣裳,老翁只好叫下人退下,两人接着喝酒。
最后也不知怎么的,山槐提着一壶酒坐屋顶上独自喝着,而后醉了,也就躺在屋顶上睡了一觉,醒来时,有人给他盖了被子。
而院里却是静悄悄地没有什么人。
山槐从屋顶跳下,就见花厅里仍旧坐着独斟独饮的老翁,他上前告别,他要回山中去了。
老翁握着酒杯的手还是停了停,半晌他点头,也没有问他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出山,就这么由着山槐走了。
从小巷里出来,山槐看着热闹的街头,他也不掩饰自己拥有一双紫瞳的事实,就这么走在街头,看到街头的小吃,就想起九域和白墨抢着吃的样子。
山槐不免驻足停步,背着双手站在人群中,人群里的热闹反而显得他是如此的孤寂落漠。
就在这时,前头突然传来打斗声,山槐掀眸朝那边看去一眼,没想这一看,倒是看到了一个熟人,正是藩文学。
想到士原弟弟与之交好,山槐不免留意了一眼,却见他被人按在地上打了好几拳。
读书郎岂能受得了这欺负,身上没有功夫,这些人街头行凶,竟也无人管束。
山槐没有多想,飞身而起,冲上去三两脚将人踢飞,一把扶起地上的藩文学,问他怎么样了。
藩文学还算清醒,见山槐还要再打,他连忙拉住他,“别打了,别打了,我们先走。”
山槐皱眉,要是丫头在此,必是要好生回报回去的。
将藩文学带到酒楼雅间,门窗一关,山槐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藩文学坐在交椅中,拿着小二哥给的冰块敷在脸上,苦笑道:“这段时间如今日这样的事不少,我虽没有惹谁,但我知道,我迟早会死在这些人的手中。”
山槐听了很是意外,疑惑的问道:“为什么?”
藩文学难过的开口:“是我得到了出外游学的名额,而我不受他们诱惑,既不玩弄女人,又不会荒废学业,我不怎么出顾府,他们寻不到我的把柄。”
“所以将我打一顿,还是陷害我偷窃,或者别的莫须有的罪名,这都已经不重要,但是我不会放弃,出外游学我是一定要去的。”
山槐越发不懂了,“你的意思是,你们去游学还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