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说打七折的,一船的白米细面全部打七折,他们同样赚了钱,还能借机讨好秦王世子爷,其实依着人家的权势,强行征用了,他们都只能自认倒楣。
但山槐还是山槐,不仅不会强着来,他还九域和白墨一起,三个人一起算数,一个人或许算错,但三人一起来不会有错。
旁边的掌柜和伙计像是头回见到秦王世子爷似的,怎么觉得这位世子爷没有像街头传说中的那样高冷,甚至还有些可爱。
掌柜见三人算了好一会儿,于是上前恭敬的问道:“这账目可是对?”
三人点头,“对呢,只是我们觉得买得多了,是不是得有更多些的优惠,比如你们的苦力工帮我们装粮,比如你们的车马借我们用一下。”
掌柜和伙计哪敢说不,立即照办。
于是风风火火的,一船粮食就被带走。
现在的掌柜和伙计还为了这一桩好生意高兴不已,然而只要等几个月以后,必会为今日所做所为而后悔,那时候巴城的粮价,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这边忙着装粮食,那边聂海棠三姐妹守着城西小巷院里的人,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似乎昨个儿一夜,又来人了,院里的人更多了,但他们都很小心翼翼,一部分人白天活动,一部分人晚上活动。
正在三人盯着那些人数数目时,秋娘看到一个人影飞来,拉了拉聂海棠,三人就看到了范家的护卫长刚过来,与三人打了个正面。
范家护卫长没反应过来,就要动手,被聂海棠一个石子打中,停顿了一下,秋娘直骂他榆木脑袋。
见都是自己人,护卫长松了口气,这就与她们伏在一起盯着底下。
只是刚才聂海棠用的石子落下时,好巧不巧的掉在院里一人的额头上,立即引起那人的注意,他连忙抬头去看,却看到屋顶露出秋娘的一角彩衣。
这人心头吃惊,不动声色的入了屋,向领头的禀报了。
院里仍旧很平静,聂海棠几人又换了一个方位潜伏。
巴城顾府,顾明宗坐在书房,手里拿着的是刘举人交来的教义,准备好好给外门学院的学生备课。
这一次府中内门弟子柳士原下了考场,中了举,外门弟子两人下考场,却落了榜,这让他有些头痛。
原本三人考核时,成绩都相当,士原还说过他坐的号房极差,又是病倒被抬出来的,能中举实属意外,反观另两人的号房好多了,却没有上榜,真是没法说。
科举试不是这么容易的,果然如此。
中秀才的人多,但中举的人少,中进士的人就更少了。
乡试是秀才们的分水岭,那进士却是举人们的分水岭。
柳士原这一次虽然能中举,但名次靠后了,顾明宗颇有些担忧,他知道这个孩子的缺撼在哪儿,怪只怪早年家贫,连书都没钱买,全靠他的天赋。
现在能在府上用上最好的资源,却是时日太短了。
顾明宗本可以让柳士原多读几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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