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在军营里训练了这些日子,常与战马打交道,以前在山中看熟悉的野马,现可成了驯服的乐趣,转眼间几人都跑出去了。
看着漫山遍野的野马,几人乐坏了,没有马鞍,更是野性不改,几人就这样的跳上马车,便比试起来。
柳思辰和符辰从里头出来,就看到几人开心的一幕,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一处野马群,是有人驱赶的,而且此时林中出现了人影。
符辰和柳思辰立即朝他们喊去,这突然出现的人可瞧着来者不善,他们可不准跑远喽。
转眼间玩得开心的几人也发现了事情不对劲,折返回来,黄鹂还有些懵,想不到她的百鸟园里出现了外人,竟然没有得到消息。
就在几人凝神准备出手之时,林间飞身而出一条人影,竟然是一身锦衣的山槐,他带领着私军两千在山中训练,发现了野马群,就赶到这儿来了。
还真是巧,竟然他们在这儿遇上。
先前还说他们一行少了一人,这会儿山槐不就来了么。
然而同样发现了野马群也跟了来的,竟然还有范家私军,这些人在另一处山头冒出头来,结果一照面,还是军营里训练过他们。
范子居脸色有些不好的从人群里走出来,看着几人竟然在这儿,郁闷道:“难怪呢,军营里也没有人管了,原来都来这儿偷着乐了。”
黄鹂只叹她的百鸟园不及狐狸谷有石洞和圣泉阻拦外人,像她这一处简直是谁都可以来,这些飞鸟传来的消息也不够及时。
以前在这儿住着也没有这么热闹,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人,今个儿倒是头回这么热闹。
众人在园里坐下,起火放架准备来一场烧烤聚会。
于是九域几人盯上了这些飞来飞去的鸟,说道:“要不今日吃全鸟宴?”
黄鹂快被气死,最后去了后山,看到什么猎什么,各族的东西都有了,连着蛇都能弄一锅汤出来,可惜没有细面,不然还能下锅面条来。
于是就这样吵吵闹闹中,一起动手,倒是吃了一顿丰盛的肉。
范子居头回与山槐这么对面而坐,两人皆是华服,他们的上一辈算是死对头,朝中争斗多年,甚至这一次范子居训练范家私军入山,正是要寻找父亲的下落。
而父亲为何落到这地步,就是眼前山槐的父亲秦王下的狠手。
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坐在一起吃饭,真是难为了范子居,但范子居能屈能伸,看着符辰几人与山槐的亲近,他独自喝着闷酒,倒也没有闹事儿。
吃饱后,范子居单独将符辰叫到一旁,说道:“你帮我训练的私军很好用,这一次我带他们入山寻一个多月,倒是有了线索。”
符辰一听有了线索,那这是好事儿,立即问情况如何,范子居却是苦涩一笑,说道:“仍旧下落不明,但我发现大伯有参与,他一定是将我父亲救走了。”
然而范子居并没有多欢喜,反而越发的忧郁,看向符辰,将一个信筒交到他的手中,说道:“这是范家独有的信筒,你看一眼上面的封蜡,以后咱们传消息也能用得上。”
符辰皱眉,打开信筒,里头是一张字条,却是京城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