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小团子比舅舅还要反应快,这就回头怼了贵女:“寒碜又不犯法,南朝律法上有哪条规定,寒门子弟就犯法了?”
“不仅不犯法,而且寒门子弟与京城贵子一样都要参加科举试,若是京城贵子读书不行,将来还不能步入官场,所以小小年纪不要瞧不起谁,谁知道以后呢。”
“至于长相很像,那也是我的福气,你连长得像都不可能,不然坐在这儿的该是你而不是我。”
柳团团这话很顺溜,莫不是平时也与几位贵女拌嘴的?
柳士原有些惊讶的看向小团子,身后的管事连忙开口:“户部尚书的小女儿了李姑娘,这儿可是摄政王府的学堂,要听夫子的话,要与同窗成为好姐妹,如此才是知礼节的好姑娘。”
李家小女被个管事说了,脸色红了又白了,要不是当着众人的面,尤其夫子的面,她早就叫人掌嘴这小管事,他一个下人也敢教训她。
见李家小女不说话了,柳士原也不想再把事儿闹开,转身就要走时,屏风后坐着的范天佑突然起身,绕过屏风看向李家小女,沉声说道:“在这儿,谁也不准说小团子。”
“你们敢欺负小团子,便是在欺负我,所以最好闭嘴。”
范天佑面色沉冷,眼神凌厉看向李姑娘,小小年纪就敢跟着父亲去美岭平定匪徒,也拿着弓箭狩猎的范天佑,有着同龄人没有的气势,这股气势就像摄政王就站在眼前的错觉。
京城里的官都惧怕这位摄政王,比他父亲英国公还要可怕。
那李家小女已经被范天佑给吓着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范天佑却是背着手站在那儿,无动于衷。
只是这一幕被柳士原见到,他已经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儿,半天缓不过神来。
与小团子长得一模一样,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个孩子莫不是姐姐当年遗失的那个孩子?
柳士原震惊的眼神落在管事下人的眼中,管事只好解释道:“都说这两孩子长得像,看久了还是能看出些的,还真是缘分呢,小公子从小到大难得有一位交好的朋友。”
这会儿堂前坐着的夫子已经失了耐心,拿着戒尺起身,“看谁还不坐回自己的座位。”
李家贵女一边哭着一边坐下了,她害怕夫子打手掌心。
小团子也坐下了,只有范天佑还没有动,于是夫子抓住孩子的手掌,两戒尺打下来,掌心打得通红,可不会因为他是小世子就不敢打他。
当初摄政王邀他来府中办族学,可就事先说好的,小世子也照打不误,答应了才来的。
范天佑自然也痛,但他痛了不叫出声,脸上却因为痛得厉害而显得有些苍白,可那股子倔气劲,柳士原看了都心疼。
“说了屏风不可越界,你不顾规矩,还得再打。”
于是又连打了五下,声声响亮,这一下柳士原都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这孩子痛也不叫声来,眼眶里明明有泪光闪现,他却抿紧着嘴,就这么倔强的受着罚。
柳团团看不下去了,连忙起身伸出手来,“是我的错,夫子打我吧。”
夫子看了柳团团一眼,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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