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话抓了重点,达叔立即看向她,见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他只好应下,这就带柳思辰上楼。
二楼雅间里,瞬间安静了,这一下跟在达叔身边的几位商人也留在了外头,里头只有两人。
达叔看着眼前的美妇人,倒是震惊她的胆量,敢单独与男子相处不说,还敢说出帮他收回债款的话,倒要看看她有些什么能耐。
柳思辰将包袱往桌上一放,却是没有斟茶,而是将盘里的桌杯一个个翻出来放到了桌上。
柳思辰指着茶杯问道:“达叔觉得这四个杯子可有什么不同?”
全是瓷杯,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能在清风楼里待客的,都是选的上等的好茶具,且个个大小相同,纹路花样相同,挑不出刺儿来。
达叔显然没有这功夫说这种毫无意义的话,郁闷的开口:“何不直说。”
“想来达叔面对自己的客人是不会这般没有耐心的,今日我在厅前守了一日,只凭达叔早上的一句话,让我在厅里等你。”
“做生意讲究诚信,达叔也是如此,面对最大的客人与家势背景更大的,达叔的耐心必然会更好。”
“既然达叔不愿意与我多话,我也就直说了,你那些追不回来的钱,我有法子追回来,那达叔能否与我做桩生意?”
柳思辰这一下半句不想多话,倒是将达叔给气笑了,“尚且不知你有什么法子,但是我为何要与你做生意?”
“你会跟我做生意的,因为你现在入不敷出。”
论心算能力,柳思辰拥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这一日大厅里待着,可不真的在喝茶的,她能笃定,就今天这几波上楼见达叔的客人,她就能大概算出他手中的资金情况。
果然这话说出来,达叔怔住了,他面色一沉,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又是从何处知道的?”
“你不必知道我是怎么摸清你的底细的,就问你,你还想在京城里待几年?”
柳思辰这话直接问到了他心坎上,这京城里的富贵生活,他不想放弃,这么多年的经营更是想紧紧地抓住。
终于达叔语气温和起来,也有了耐心,接着看向桌面上的茶杯,问道:“你为何问我茶杯有什么不一样?”
能好好说话了,那也就顺势提点他一下,柳思辰这就说道:“茶杯的不同之处时,排在前头的顺序不同。”
“看着最前头的茶杯领了先,主人要喝茶,必定先选它,但它与后头的茶杯没有什么不同的,所以即使第一只茶杯摔碎了,后面的茶杯也同样能取而代之。”
达叔脸色微变,盯着桌上的茶杯出神。
柳思辰很快将茶壶放到了茶杯的前面,“看似这么大的茶壶,可装在里头的茶水却是一样的,所以庞然大物也不过如此。”
达叔终于动容,看向她,诚恳的问道:“那夫人觉得我这生意,要怎么收回这些债款?”
“当官的怕民反,做生意的怕失客源,君子怕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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