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那石碑上的文字真的可以解了几人的蛊术。
所以现在柳思辰得往山中石碑处去一趟,符辰一听便立即制止,“若是你真的去了,杨景必定半路下手。”
“我不能冒这个风险,若是如此,我宁愿你好好的,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
聂海棠几人也点头,他们识些字,但这小篆字却是一个也看不懂,就算是派人去将石碑上的抄下来,他们恐怕也会抄错。
那如何是好?
符辰想起父亲的话,当初便有说过这块石碑,他很快从怀里拿出玉佩放到了桌上,“我一直找不到我范家祖先留下来的私军,这兵符到底是何用处?”
“或许我只要能寻到范家私军的所在,这个问题或许能解。”
符辰的玉佩带了这么多年了,这上头的秘密他仍旧是不知道。
“黄鹂,给燕北传个消息,召范子居回来,身为范家子孙,有这个义务寻找范家祖先留传下来的东西。”
黄鹂这就去传信,她的信鸟传的速度不仅快而且稳当,就算是杨景也拦不下来。
都挤在了小院里,柳思辰准备了一根竹笛试探了一下,果然三人很快被柳思辰给控制住,然而她的笛音控制却是短暂的,并不像那日在街头时那样。
柳思辰将手中的笛子放下,三人也很快清醒过来,对这蛊术是束手无策。
院里暂时安顿下来,柳士原带上冯海两人,还是坐上了马车,在护卫的守护之下,再一次去了贡院,他们还想看看那榜单上可曾有戚成贤的名字。
而此时的戚家,躺在床上养病,一直虚弱不堪的戚成贤,今个儿终于气色好一些了,便叫来下人问起榜单的事。
下人一脸欢喜的说公子上了榜,已经是进士的身份了,接下来就要殿试,可得养好身体。
戚成贤一听,心头欢喜,但他很快想到柳士原,问他可有上榜单,下人却有些支支吾吾的说不知道。
即使戚成贤惩罚了下人,下人也不敢说,罢了,下人不说,他大可去贡院外看榜单。
于是虚弱的戚成贤,穿上厚实的衣裳,这就坐上了马车。
入夏的季节,戚成贤却过得像是冬季,不仅衣裳穿得厚实,身上还披了一件裘衣,仍旧手脚有些凉意。
宫里的御医都请来看过了,他这是风寒入体,得将养,而且以后最好别出门见风,一想到自己这病情,戚成贤就咬了咬牙。
都是因为柳士原,背后使阴招,害得他大病一场,差一点儿会试都参加不了,自己用命拼出来的前程,若是柳士原几人也能上榜,他真的不甘心。
马车很快到了贡院外。
如今看榜的人极少,眼下前头停了一辆马车,似乎有几个才子守在榜单前,戚成贤在下人的搀扶之下,刚走近了想看时,正好柳士原一回头,两人打了一个照面。
当初会诗楼里春风得意的戚公子,而今瘦得似纸片人,面色苍白,裹着一身厚衣裳,与几人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