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子居和符辰都侧首看向这人,这人听说是范家里头学会算命玄学的一人,平时范家办什么事,都是他在选日子,也会看风水,族里故去的人葬在何处都有讲究。
符辰却是面色冷淡地开口:“你想算什么?柳氏是什么命格都与你们无关,若是逼急了,我就带着他们回山中去。”
回山中做野人去么?
族里人气得不轻,这位想要算一算的族里人,气得脸都歪了,只好转身便走。
柳思辰跟在符辰身边,给祖宗上了香,两孩子也安生的跪在一旁行了礼,这一下她成了摄政王夫人,范家的儿媳妇,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一家人从祖祠出来,符辰面色冷淡的开口:“都散了吧,想来你们也没有心思吃喜宴,接下来就等着吃新家主的喜宴吧。”
随即符辰拉住柳思辰的小手,一家四口上了马车,直接回了摄政王府,门一关,准备过起小日子。
范家换了家主,摄政王更是放下了兵权,一切来得太快,京城里的权贵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这新婚的日子果然是好过的,没有差事的符辰,如同当年在柳家村时一样,陪在妻儿身边。
聂海棠几人却是守在了摄政王府,原先不愿意来这儿住的几人,如今是赶都赶不走了。
每天吃什么,不是丫头做的就不吃。
校练场倒是成了几人练功的好地方,每天吃饱了没事干,便在那儿练一场。
而当了范家家主的范子居,却是派了手下的人查了查那日成婚时的闹事者。
当头的三匹白马一到马厩就死了,事后找来兽医看了看,是有人喂了毒,原本在街头就已经坚持不住了的,是白墨让这些马支撑着平安到了王府。
抓到了一人,正是礼部侍郎鲁府的一位随从,此人本想寻死,奈何被人控制,没得办法,经过几日的审讯,逼供了,是鲁大人的儿子鲁苇下的令。
范子居很快查到鲁苇也在礼部当值,而那日的婚宴,正是他接的手。
事情总得有原因的,唯一的解释那便是鲁苇的前妻方氏,方家外放为官后,在京城里只剩下这一对兄妹。
方氏从鲁家出来后,就跟着了她的兄长,她兄长不擅读书,虽为贵子,却热衷于做生意,倒也过得惬意。
不过细细一打听,范子居才知方氏与柳氏之间的过节,看来鲁苇是替方氏来出头的了。
傍晚时分,被打得血肉模糊的鲁家随从甩到了鲁府的角门,被府中的下人发现,才知这是小公子身边的下人,很快人被送到了小公子面前。
鲁苇看着当初掩护他离开的下人被打成了这样送回来,当时就吓得差一点儿晕厥。
到底是读书人,没经过这种血腥,一时间很不适应,但范子居这么一做,倒是将鲁苇吓得不轻。
随从吐血,对自家公子说道:“莫再惹柳氏,再惹一次,便是公子的下场。”
说完这话,随从闭上了眼睛。
院里的下人要禀报家主,却被鲁苇拦下了。
鲁家书香门第,的确斗不过武将出身的摄政王府,鲁苇叫人草草地将随从掩埋,这一吓病了好几日。
摄政王府里,拉喜车的那三匹马自然已经不在马厩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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