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原本晕厥不醒的几人也都在此时有了动作,有的飞上了屋顶,有的倒挂在悬梁之上,便是山槐也已经跳开了两丈之远。
“你们……不可能的,怎么会没事?”
唯一一位商人送来的药,他们绝不可能不用,除非他们猜测到了,那么现在他们根本没有解下余毒,杨景立即从怀里拿出一根笛子。
然而倒挂在悬梁之上的聂海棠三人,却在听到笛音后无动于衷,那一抹冷凝看得杨景心惊,这些野人竟然脱离了他的掌控。
见事不妙的杨景连忙下令:“快走。”
随即现出一群暗卫,转眼将场中被包围的杨景给带走。
可是他忽略了这些野人的能力,逃命还是追杀猎物,都是他们的强项。
符辰几人飞身而起,瞬间追出摄政王府,皆往山林中去了。
唯有山槐留了下来,他看向已经远去的父亲,心头不是滋味,事实上他们早就解了毒。
就在柳思辰跟着聂海棠三人进了那处村庄,得了那一捆药材,几人就秘密的解了毒。
后头杨景控制自己的儿子,夺下兵权和京师营,还有今日已经毫无掩饰的称自己为朕,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对这个皇位已经窥视很久了。
范子居查过了,一年前,别宫里来了一位神医,将杨景的病治好,对方用的是蛊术,是位蛊医。
杨景发现对方用的法子很奇特,与那石碑上记载的相像,于是待自己病一好,就想将神医扣在别宫里慢慢审问,谁知这位神医似有先知,早早离开了。
这一年里头,杨景派了不少人去打听,都寻不到神医的下落,但他的病的确治好了。
没了陈年旧伤的折磨,成了健康人的杨景自然又对这皇位喜爱起来,当年若不是他坐不了这个位置,也轮不到儿子山槐。
这凭白要从儿子手中夺下皇位,自然是说不过去,也如同儿戏一般,将成为天下的笑柄,于是研究了石碑上的字,将儿子彻底的控制住。
所以这就解释得通了,为何聂海棠三人的控制用的是笛音,而山槐用的是琴音。
笛音是当年范家人的手法,不过是被杨景利用了而已,至于琴音,却是他后来亲自给儿子下的蛊毒。
随着范子居的解释,一直沉默不语的山槐自然也听了一耳,他朝两人看来,脸色不太好看,有些没办法接受。
虎毒尚且不食子,为何皇室中人,却如此无情。
这一追出去,没想到过了半日,天都黑了,仍不见几人回来。
至于京城,根本乱不起来,没有受到控制的山槐早已经将兵权交给了范子居,两兄弟换了一下而已。
杨景所控制的不过是表像,甚至连京师营里的兵马也只走到了半路就失踪了,根本没有去边关镇守。
杨景跑不出皇城,这摄政王府的后头林子,实则是一条死路,除非生长在山中的符辰几人才能翻山越岭。
晚饭时分,柳思辰做来的吃食,山槐和范子居都没怎么吃。
而深林里,只剩下一人的杨景,被几人围困在中间,符辰朝林中看去一眼,随手折了一根树枝,手腕一动,树枝脱手而出,钉入了杨景的胸膛,可见符辰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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