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长枪中闪转腾挪,不断游走于生死之间。
“姓任的,是你搞的鬼?”
张西厉声大喝,这时候要是还想不明白,他也就不配当这个将军了。
任以诚双腿一夹,驱马向战圈靠近,戏谑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呵呵,算计我?想瞎了你的心。”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救我。”张西怒火中烧,朝着那些正在观望的士兵命令道。
众士兵们,你看我,我看你,眼前的情形委实太过诡异。
正当他们各自犹豫之时,任以诚的声音再次响起。
缥缥缈缈,虚无若鬼魅低吟,惑人心神。
“众军听令,杀了张西……”
随着任以诚的靠近,被声音影响的人也愈来愈多,没被影响的人,则神色愈发惊悚,无人敢动。
“噗!”
张西躲闪不及,被一枪捅入小腹,惨叫声紧随而来。
“任大侠,饶命啊……”
“呵呵,再见。”
任以诚微微一笑,马鞭一挥,绝尘而去,谁也不敢挡,谁也不敢拦。
“你是怎么做到的?”楚楚的心中万分好奇。
任以诚道:“《怜花宝鉴》里有一门迷魂摄心催梦大法,练至高深境界,可在只言片语间迷人心智,惑人心神。”
楚楚粲然一笑:“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活该他死在自己人的手下。”
她在任以诚怀里蹭了蹭,悠悠道:“不过,说到底你还是不忍心下手,所以才选择了这种方法,对不对?”
任以诚耸了耸肩,道:“在双喜镇的时候,我连那些辽兵都没杀,自然也不会对自己人下手。
他们只是听命行事罢了,罪不至死。”
两人说话间,远远地,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紧跟着又戛然而止。
任以诚和楚楚不约而同的露出了笑容。
张西完了!
与此同时。
侍郎府中,常雨急匆匆跑了回来,着急忙慌的来到了包大娘的房中。
“常雨啊,发生什么事情了?”包大娘疑惑道。
常雨道:“刚才我去街上买东西,听说了一件怪事,有人无意中发掘出了一块石碑,上面刻着一条龙。
龙头上带着皇冠,龙口中还衔着一弯月牙,现在好多人都在议论这件事。”
包大娘眉头紧皱,叹息道:“天有异象,必生反常啊,看来这天是真的要乱了。”
“什么意思?”常雨不解道。
包大娘道:“龍字加个皇冠,就是龐,还有那月亮,不是满月偏偏是月牙……”
常雨接口道:“月牙,难道跟包大哥有关?”
包大娘道:“那倒不是,只是这月牙相对较小,小字加上月字就是个肖字,是趙字的一部分。
这冠龙噬月,庞家看来是按耐不住了。”
“遭了!”
常雨惊道:“伯母,咱们必须得离开京城了。”
包大娘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包拯他们去寻找天芒,无论是皇上还是庞家都在虎视眈眈,势在必得。
尤其是皇上,现在情况危机,已然是火烧眉毛,为了得到天芒,他很可能会不择手段,用我们来威胁包拯。
可现在整个京城肯定都已经被监视起来了,咱们怎么逃得出去?”
常雨想了想,忽地灵光一闪。
“不怕,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