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青。”于夫人抽抽嗒嗒的。
她从小就是在于家娇生惯养长大的,受父母兄弟疼爱,真心没有受过什么委屈,脾气不好,都是直来直去的。
刚嫁了杜正砚之后,隔三岔五的都要回娘家来哭一场。
后面慢慢的适应了一些,好久没回来哭了。
现在是实在没招了。
“是,那个廖青我也听说了,不是一般人,特别优秀,既然回都回来了,又没有办法了,先静观其变,但凡人都有优缺点,人无完人的,越是困难的时候,越不能慌,要沉住气,知道吗?你呀,你就是个直脾气的,儿女都这么大了,还什么都摆在脸上的……”
于老太太叹息,若不是出身于于家,若不是于家处处护着于夫人,与杜正砚周旋,这个蠢闺女早就在杜府里混不下去了。
于夫人抹眼泪,“这个廖青回来就抢了我们煜源大少爷的地位,将来是不是还要抢我们煜源家产?我就看不惯他,看不惯杜正砚处处维护这两个乡下人!爹,大哥,二哥,你们给评评理,杜正砚他是不是太过分了,纵容一个村姑,都打到我脸上来了,他还在想和泥稀……”
“怎么可能抢得到煜源的家产?你的嫁妆他抢不走去的吧,他一个无母无外家支持的乡下娃子,哪能就对煜源产生实质性的大影响呢?你放心,杜府将来肯定还是煜源的。你爹,你两个哥哥不会不管你的……”
于夫人得了老太太保证,哭泣的声音稍微小点了。
这边,于家几个男人们都是一脸凝重之色。
于老太爷手里握着一对滚珠,穿着长袍宽袖的衣裳,十分威严。
他以前是朝廷重臣,把两个儿子推上位置后,有了接班人,现在退下来了,在家里颐养天年。
但却是出了名的厉害,两个儿子但凡有大事都会来找老爷子商议,在于家还是最有话语权的人。
于老太爷道,“杜正砚确实有些过了。老大,你明天早朝去参他一个治家不严的罪名。”
于大老爷早心疼妹子哭得伤心伤意,听见于老太爷的提议,一口就应承下来。
“好的,爹,我这就回去写奏折,杜正砚简直是欺人太甚了!现在这个点了,他不来接人,也不派人来接,这是明摆着不把我们妹子放在心上,不把咱们老于家放在眼里了,这些年来,他有些忘本了,若不是我们于家,他杜正砚能有今天?现在地位稳了,就过河拆桥起来了,该参!”
于二老爷稍微沉稳一些,“前几天我去皇宫里和皇上下棋,和皇上说了廖青的事情,皇上问我这次可是真的了,我说具体不知道内情,反正人是找到了,然后皇上说要查查清楚,省得又像上次那样闹乌龙,我这里有些方便之处,可以调查一下廖青的,爹,您说,要不要……”
于老太爷摇摇头,“我听说了,这廖青跟杜正砚年轻时长得极像的,要是从身世上做文章怕是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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